师绯叶想穿越回去给自己一巴掌。
“秦不俍，对不起！”
师绯叶紧紧抱着秦不俍，“我不要桃夭了，以后也不要喜欢san了！秦不俍，我为我这几天的……”
“绯叶！”
师绯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不俍打断了，“没关系的，真的！”
昨晚之前的师绯叶，因为近在眼前的桃夭，整个人鲜妍明媚，像枝头上舒展明亮的梨花花瓣。
可这一刻的师绯叶，人还是那个人，可秦不俍心底的那朵花瓣像是缩起来了。
皱皱巴巴的。
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歉意，和悔不当初的自责。
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捧着她的脸让她抬眼看着他。
秦不俍温声道：“绯叶，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你喜欢她！相反，我很骄傲！”
师绯叶一怔。
秦不俍沉默了一瞬，开口道：“绯叶，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她，不是因为我不想提起她。而是……我不了解她，不知道从何开口。”
“祖母一定提过她的，对不对？”
师绯叶点头。
秦不俍笑，“那，祖母除了说她狠心，可有说过别的？”
回忆片刻，师绯叶摇头。
秦老夫人的嘴里，桑晴除了狠心还是狠心。
老祖母气呼呼的，一副她的宝贝孙子这些年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可一方面是因为背后不好说人坏话。
可另一方面呢？
师绯叶后知后觉，好像，似乎，大概……是因为桑晴除了丢下秦不俍以外，没什么可指摘挑剔的？
师绯叶记得清楚，去年林可柔一出现，祖母就气得脸色铁青，每每她回老宅，她都要拉着她一起骂林可柔的。
骂林可柔小时候在秦家吃的饭都白瞎了，还不如拿去喂狗。
骂林可柔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丧心病狂做出虐待小宝的事。
之后查明真相，得知小宝是黎漓所出，林可柔那一系列令人发指的操作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秦老夫人更是说了不少难听话。
可桑晴，除了狠心两个字，祖母再未说过别的。
“那，我跟你说说她的事？”
秦不俍问。
师绯叶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