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和稀泥:“妤婷就是小孩子脾气,没有坏心思的,这样吧,妤婷给韵秋道个歉,这个事就过去了?”
“对啊,同门之间切磋不是很正常吗?”
“妤婷修为本来就比韵秋要低一些,这战帖就是下着玩的。”
“韵秋,你入门晚一些,以后还得和妤婷做好些年的师姐妹呢,你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各退一步吧。”
瞿馨听不过去,替自家好友撑腰:“到底是谁先挑事的?!麻烦你们搞搞清楚,是萧妤婷挑衅在先,如今输了,不认结果是什么意思?”
“输不起就不要下战帖啊!”
“道歉当然是要道歉的,比试之前,她自己要立下的赌约,输的人自请离开玄灵宗,怎么,这个赌约只对我们起作用吗?”
“若现在输的是韵秋,你们还会替韵秋求情吗?”
“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
执事见双方争论不休,也懒得拉架,直接请夏长老过来做判官。
两个都是她的弟子,由她来处理最合适。
夏长老是个气质特别温婉的女子,但一双眼格外清冷,仿佛两汪冰川融化的雪水,清澈又冷冽。
她已经了解了事情大概。
视线落在萧妤婷身上。
“妤婷,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听她这么说,江辞雪心头闪过一抹不快。
这样明显是偏向萧妤婷,给她辩解的机会。
闵韵秋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眼睑下垂,掩住眸底的失落。
“师尊,弟子是在替宗门清理门户!闵韵秋心思歹毒,为了成为您的亲传弟子,不惜联合其他弟子,陷害叶师兄!”
“这样的人,不配留在玄灵宗,更不配做你的弟子!”
萧妤婷理直气壮,仿佛她说的就是真理,是事实。
江辞雪觉得,应该给她颁个奖,比如玄灵宗护派小卫士啥的。
夏长老又看向闵韵秋:“韵秋,你的想法呢?”
闵韵秋低声道:“弟子听师尊的。”
她能有什么想法?
江辞雪觉得闵韵秋不该这样消极的。
她本来就是一点过错也没有,就应该替自己争取啊。
“夏长老,有些话弟子不吐不快,还望您不要介意。”江辞雪开口,“我一直觉得,应该是谁主张谁举证,既然萧妤婷觉得韵秋有问题,还请她提供有力证据,而不是凭着一张嘴,编造一些不存在的猜测,就能做出伤害别人的事。”
“如果这样都行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萧妤婷被叶虎蛊惑怂恿,故意挑衅韵秋,下了战帖和其比试,在自己炼丹炉的暗格里提前准备好了品阶高的丹药,意图将韵秋赶出宗门呢?”
“你胡说!”萧妤婷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声音拔高了八度,眼神惊恐又震惊,“江辞雪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炼丹炉暗格里藏丹药的,这个事她没告诉任何人!
江辞雪耸肩,“没有证据啊,这不是学你吗,没有证据,捕风捉影瞎编呗。”
萧妤婷胸口剧烈起伏不定,看向夏长老又秒变娇弱小可怜,“师尊,呜呜呜,江辞雪污蔑弟子,弟子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了,弟子怎么会使那种不入流的小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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