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没有注意到佘年脸色有异,把狐狸从佘年的手里拿过来,拉拉他毛茸茸的胳膊腿,掰开狐狸嘴又扒拉狐狸眼皮“你怎么还不化形。”
狐狸本能地想往佘年的方向去,但是被佘年制止。
于是狐狸乖巧用爪垫回握司祯的手指“我不用化形。”
接着对柳途龇牙咧嘴,更想去挠他了。
多嘴,多嘴
司祯拽住他的尾巴,一脸狐疑“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了”
佘年心跳倏然加快。
狐狸整只狐的毛都奓起来。
佘年着司祯的表情,却连被司祯发现后,一个很好的说辞都想不出来。
撒了谎,圆不回去。
狐狸把自己脸塞进司祯臂弯,瓮声瓮气“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瞒着你。”
司祯给狐狸顺毛捋,然后捏了捏狐狸的飞机耳。
这死样子,肯定瞒了什么,应该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抑制化形,不敢告诉她。
司祯已经决定这次宗门大比结束后,就带着狐狸去御兽宗病了。
她两手,一手抓一只飞机耳。
佘年耳垂微红,耳朵不自在地动了动。
“有病别瞒着,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影响你化形,就该跟我说。”
佘年吊起来的心又能收了一半。
原来司祯以为狐狸是得了什么病
还没发现。
秘密就还能瞒着。
佘年像是寒假作业没写的小朋友,只想把作业拖到最后一刻。
小朋友担心没写作业被老师骂。
佘年怕司祯发现秘密丢掉他。
于是佘年到底不能恢复到之前那种愉悦的状态。
他跟司祯越发亲密起来,这种亲密让他有些得意忘形,几乎以为自己就是虞月了。
那种头上悬了一把刀,悬而未断的感觉重新冒出来了。
这件事对佘年来说,是暴露身份的大事,但对两辆车里的其他人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赶车的是马大娘的两个孩子。
马大娘的感叹从另一辆车里,飘到了司祯的耳朵里。
“要是他还在就好了。”
二蛋接了一句“娘,你又想爹啦。”
马大娘“我也就这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