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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上方终于传来声音:“你不必害怕,你既嫁于孤为妃,孤自会善待你。”

他说会善待她。

其实青葛并不在意他善待不善待的,反正总归会疼,而她并不怕疼。

不过这一切好像……比她以为的更疼一些。

好像和寻常的疼不同,寻常的疼只是疼,现在的疼,是能够让人更敏锐地察觉到的一种存在感或者说异物感。

这种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一直在挑战青葛的忍耐底限,几乎让青葛叫出声。

这让青葛觉得,被一把薄薄的利刃刺入时,那种冰冷疼痛的感觉似乎更能接受。

就在她觉得自己实在有些难以忍受的,一切却陡然结束了。

她仰着脸,微合着眼睛,在心里略松了口气。

上方的男人好像练了多少个回合的剑一般,他趴伏在她身上,在她耳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青葛觉得他的气息很烫人,快要把她融化了,她下意识想躲开,但他压着她,她没法动。

片刻后,他两手放在她的两侧,略撑起身体来。

青葛明白他就在自己上方,她脸上烫,闭着眼睛不看他。

并不敢想象这个人是她昔日唯命是从的主人,只能把他想成别的谁,张三李四什么的,这样会让她从容一些。

好在他终于起来了。

青葛也随之坐起来,问道:“殿下,要重新沐浴吗,我伺候你沐浴?”

她这么问着时,身边的男人却看了她一眼,很长的一眼。

青葛怔了下,她觉得他的神情很复杂,好像有种无法描述的不悦,或者说挫败。

在这么视线相对间,她也有些无所适从,下意识想躲开他的视线。

谁知道这时,宁王却陡然起身,命令道:“沐浴吧。”

于是便见他下榻,抬手拎起一旁的白色长袍披在身上,就此迈步过去浴房。

青葛看着他过于挺拔冷清的背影,一时也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意思?圆房圆得不舒心?还是她哪句话说得不对?

但她确实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莫经羲请的那些人并没和她讲过。

她怎么知道一个才圆房的新娘要对她的新夫君说什么。

不过这些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圆房了。

她的三万两啊……

这么想着间,宁王沐浴完毕,从浴房出来,他又换了一件雪白长袍,无半点绣饰,素净柔软,看上去很舒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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