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太危险了,我不同意”约瑟夫立刻跳出来反对,“万一那个西柯特实际上力气特别大”
格蕾丝冲着他摇了摇头,“目前只有这个办法,我们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被动防守了,他已经知道自己暴露了,接下来他只会更加疯狂地杀人。”
“我们完全可以派其他”约瑟夫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是啊,别的女人没受过格斗训练,去了就是送死,根本不可能抓住凶手。
但是
约瑟夫绝望地向目光愈发坚定的格蕾丝,心里难受得要命。
“别怕,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格蕾丝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天夜里,白教堂区又一次多出了很多巡警。
只不过在有一个地方,有一名巡警“偷懒”了。
在这名巡警躲在角落里偷偷喝威士忌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巷子里蹿了出去。
这个人的动作极快,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勾当。
在一片无人巡逻的宽阔路面上,一个浓妆艳抹的高个“妓女”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手里还拎着一个半空的杜松子酒瓶。
她摇摇晃晃地从一位男士身边经过,笑嘻嘻地问道“先生,来找乐子吗跟我来吧,只要五先令,您做什么都行”
那位绅士似乎被她吓了一跳,含含糊糊地拒绝了一声,就赶紧走了。
“妓女”站在原地嘟囔了一句,“真是的,我又不会吃人”
紧接着,一个男人就凑了上来,递给了她五个先令。
假扮成妓女的格蕾丝眼中透出一抹冷光,低头数了数银币的数量,抬起头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请跟我来吧,先生,我家就在这附近。”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每隔几步就要经过一名巡警。
终于,前面的路开始变得更加偏僻。
格蕾丝走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透过小水洼,见了背后一只抬起来的手,高举着一把锋利的尖刀。
她猛得回过头,一把攥住了凶手的手,将刀尖转向了凶手的锁骨,借着凶手本来的力气,将刀子刺进了他的身体。
凶手被扑倒在地。
“知道吗这是巴西柔术。”
格蕾丝从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左轮,抵在凶手的额头上,一挑眉毛,说道“这个,叫双重保险。”
紧接着,约瑟夫就从附近的一个巷子里冲了出来。
周围响起了警哨,一群警察提着提灯,包围了这里。
格蕾丝一把扯下身上那个满是酒味和烟味的围巾,接过提灯,凑近凶手了一眼。
不出所料,这个人是西柯特。
“走吧”弗格斯探长对于受了刀伤的西柯特没有半点同情,满脑子只有“活该”、“该死的家伙”。
格蕾丝回头向着一个房间去,发现之前那个年轻的妓女玛丽正冲着她善意地微笑着。
审讯室里,西柯特面对审问,表现得异常镇定。
“我不明白你们的意思,我只是个模仿犯,你们也到了,我的字迹和之前那些不一样,而且我这仅仅是行凶未遂,你们可不能把杀人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西柯特不是那种东区的文盲,他对法律非常了解,因此也非常知道如何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