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赵普也点头。
公孙让他们仨逗笑了,“你们觉得那些陶器是怎么做出来的啊?那是一个师父做一部分,交给下一个人做另一部分,然后再有人拿到一个地方,再有人摆到架子上,再有人推进炉子里去烧。小小一个罐子好几道工序,经手的人也很多,只要其中有一个人,在自己经手的罐子上动手脚,等最后烧出来,就会有很多。”
“有内鬼?”
几位高手一琢磨,觉得的确是内部人员动手脚的可能性更高,比用内力靠谱。
展昭挠了挠头,觉得可能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那几具尸体上有线索么?”展昭问公孙。
公孙想了想,“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展昭和白玉堂都表示没听懂。
“刘麻子胃里有□□,然后脖子上还有勒痕,后脑勺上挨了一闷棍,肺里还有水。”公孙给描述了一下。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无语——这是死前遭了多大罪?!
“应该是同时造成的。”公孙拽过赵普,给展昭和白玉堂演示了一下,“先请他喝杯毒酒。”
赵普还挺配合,假装喝了杯酒。
“然后趁着他毒发,掐他脖子。”公孙说着就上手掐赵普,王爷继续配合演毒发。
“但是被他挣脱了,刘麻子不是力气很大么。”公孙说着一撒手,赵普转身就要跑。
公孙举起一根不存在的棍子,“这么着背后给他一闷棍……人就摔倒,直接掉河里,然后死了。”
展昭和白玉堂觉得这死得还挺费劲的,感觉并不是什么高手所为。
“那案发地点肯定不在南安寺附近吧?”展昭问。
公孙摇头,“一定是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不然那个动静肯定小不了,别说南安寺里的高手了,就算是庙里普通的和尚,应该都能听到。”
展昭觉着这个死法,听着凶手像是个不太会武功的人。
“而那三个被蜡封的呢,碎尸的手法跟之前我们找到的碎尸案里的尸块类似,拿斧子剁碎的,然后力气还不够的感觉,反复剁,跟解恨似的。”
边说,公孙边从腰包里摸出来一个纸包,打开给展昭和白玉堂看。
就见纸包里有两片红色的断甲。
“碎尸块里也有一片断甲,跟之前那片一看就是一样的。”公孙指着说,“这个感觉已经不是巧合了,而是挑衅啊,或者是某种误导。”
“误导?”展昭想了想,“难不成,那凶手不是个女的,是个男的?”
“红色的断甲、力气不够、舞姬窑姐……”公孙说,“到目前为止看,的确都指向凶手是个女的,但是……从上个案子到现在,谁都没瞧见荷花究竟什么样,连小四子都没看清楚脸。”
“会不会是什么男扮女装的易容高手?”白玉堂总觉得整个案子最离奇的点就在于,小四子瞧不见荷花的脸!
展昭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凶手实在是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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