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婢女过来,小心将她带去了屏风之后。
此番她牺牲重大,也只能硬着头皮隔着一盏矮屏风卸下深衣,心中计算着那些人来回的时间,更加急迫,
永帝隔着半透的屏风,视奸了她婀娜的身影一会儿。
待她出来时,连外套都没有穿,“我也有些热了。”
婢女矮腰:“陛下,已经看过了,神女身上只有一香袋,已经摘下。”
内里衣服较修身单薄,更显得她薄衣出水,若神若仙。
永帝看至长幸发间琳琅,微笑:“簪子也去掉。”
那些女婢照做。
眼见她一头素发,半是羞涩半是娇羞,遮遮掩掩地光脚进了屋,脚也小巧,嫩生生的,连忙追了上去。
那留下的一个死士要跟上,被他喝退,“干什么!”
“陛下,宰相吩咐,要寸步不离跟着。”
里头传来委屈地哼声,永帝一抖擞,“听歌行的话,那连朕的话都可以不听了么?”
“属下不敢。”
门关后,死士附耳听动静。
有些细碎的低语,听来暧昧。
来之前,永帝可没说是来找长幸。
他想到秦娄的嘱咐,还是不放心,低声唤了外头的侍从过来,“你去通知一声世子,陛下同神女在一处,快去。”
屋内。
“说说,歌行到底瞒了我什么?”
“他瞒你的,有很多。”搂到他身上去,靠在他怀中,吸了吸哭声,“比如,其实窦矜对我不好,总是骂我。”
“哦?”
他回抱住她,壮硕的身体像一堵沉闷压迫的墙。
感受凉凉的小手摩挲在他厚实的腰后,一阵清爽的快意,也反摸她的背脊,笑着问:“还有呢?”
长幸提起指尖,将他的脖子搂过来,附在他耳边轻轻哈气,痒的他眯起眼睛。
“秦娄没有告诉你,”她瞄准了穴道,圆润的指尖摁在那里,同时听到自己一声快过一声的穴道,抬高手,压低了声,“我是个鬼,根本不能生孩子。”
永帝还没来得及做出惊讶或质疑,奇怪的任何一个反应,脖颈处就忽然剧烈疼痛,似掉下一块生肉一般失重。
他反手大力推开眼前的人,长幸被推飞几开之外,腹部撞到了案桌。
她忍住痛呼,门前的身影动了动,要来开门,连忙装作哭泣着呻吟起来,喉头婉转,“陛下,不要这么急呀!我疼的很,都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