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儿子,他就要带着儿子跑步练拳脚,如果是女儿,那就骑他脖子上玩!
而她,负责从旁叫好就行了。
初挽从电信局出去的时候,心情大好,走路都变得轻快了。
刀鹤兮正垂眼安静地等在旁边,看到初挽出来,抬眼看过去,却见她眉眼间都是笑,笑得温软舒畅。
他沉默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初挽笑道:“让你久等了,我打电话时间有点长了。”
刀鹤兮:“没事,反正也没别的事。”
初挽:“我们去吃点好吃的吧,吃完后我回去歇着,明天我们过去南昌。”
刀鹤兮:“好。”
第二天,初挽并没有什么不适,她和刀鹤兮坐上车赶往南昌,刀鹤兮全程有些过于小心,时不时看看她脸色。
不过初挽倒是觉得还好。
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好了,还是因为那种孕反过去了,总之一路还算顺畅。
两个人到了南昌后,刀鹤兮买了机票,不过是第二天的,他们还得在南昌休息一晚。
晚上吃过饭,初挽出来走走,刀鹤兮陪着。
刀鹤兮不是爱说话的人,初挽其实也不太爱说,不过这么不说话也奇怪。
她便随意和刀鹤兮聊几句,聊起这次的瓷,聊起张育新。
刀鹤兮便也说起自己对欧美市场的想法,他打算怎么推出瓷语。
当提到易铁生的时候,他道:“易先生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他来坐镇景德镇,看上去很让人放心。”
初挽听着也就笑了:“是,他性子很稳,粗中有细。”
刀鹤兮:“你们认识很久了?”
初挽:“从小就认识,小时候,他还曾经住在我们家里。”
好像是她六七岁时候吧,他也跟在初老太爷身边学过一段,大概跟了大半年。
刀鹤兮漫不经心地道:“看你今天打完电话,很高兴。”
初挽一听,顿时笑了:“是,其实之前我过去晋东市找我爱人,就已经商量过,希望尽快要一个孩子,现在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吧。”
刀鹤兮修长睫毛微垂下,看着她:“确实不错。”
当提起这个话题,初挽也就多说几句:“他在晋东市,看上去很忙,我是希望他能在一年之内解决那边的问题,这样就能回北京,不然我一个人照顾孩子,我觉得挺难的。”
刀鹤兮:“他很忙?”
初挽:“嗯,不过也没办法,工作嘛,大家各忙各的。”
刀鹤兮微颔首。
第二天,两个人坐上飞机,一路上刀鹤兮对初挽颇为照料,初挽自己也没什么不适,总体还算顺利。
总算抵达北京站的时候,刀鹤兮让秘书帮初挽拎着东西,他陪着初挽出站。
这次出站人太多了,他一直都虚护着初挽。
等好不容易出来,初挽笑望着刀鹤兮道:“刀先生,谢谢你,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以至于耽误了你不少时间,也让你费心了。”
刀鹤兮淡声道:“也没什么。”
他看着她:“你住哪儿,我送你到家吧?”
初挽:“方便吗?”
她现在怀孕了,觉得自己犯不着逞能,如果能直接送她到家,那自然是最好。
刀鹤兮:“addocks已经提前联系好了车。”
初挽:“那不错,我打算去我公公家,在铜锣鼓巷雨儿胡同,就麻烦你送我过去南锣鼓巷吧。”
她出去一趟,回来总该去看看老人家,何况现在怀孕了,也应该去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