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这东西就会早早见诸于世人,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不可控了。
依她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和美国这些财团大家族竞争,更何况这种消息还可能传到德国博物馆的耳中。
如果自己已经到手了,自然有资本和德国博物馆谈判,但是如果根本没到手,她还想冲破德国博物馆的阻碍买下来,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初挽在这一瞬间,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这时候,罗德里格斯的手已经碰上了那件木盒子的扣手,即将打开那木盒子。
她眼睛一扫,看到旁边的一个盒子,那是一个铁盒子,里面满满的硬币,她当即手指一动,那盒子“啪”的一声直接掉地上。
铁盒子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果然罗德里格斯被打断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向地上的铁盒子。
助理匆忙过来,初挽表示抱歉,自己不小心碰到了。
助理忙说没什么,他说是他们放得不好,客气地问起初挽有没有受伤,之后重新将铁盒子安置好。
旁边罗德里格斯也表示了问候。
这么一来,弗莱门鲍姆先生也过来了,大家聊起来这边的藏品,话题被转移,看起来罗德里格斯也忘记了刚才的木盒子。
初挽最后扫了一眼那木盒子,便不再看了。
也许那里面是,也许那里面不是,谁知道呢,但她肯定不能看了,也不能问了。
初挽特意问价了一件康熙青花瓷,物件还不错,弗莱门鲍姆先生报价十三万美金,这显然是贵了,太贵了。
不过初挽仿佛浑然不知,对那青花瓷颇为欣赏的样子,并和弗莱门鲍姆先生略讨价还价,最后有些遗憾地放弃了,并且表示希望弗莱门鲍姆先生再考虑考虑。
从弗莱门鲍姆先生家中离开后,回到酒店,聂南圭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他今天没穿西装,竟然只穿了简洁的宽松白t和牛仔裤,他揣着兜,很轻松写意,笑起来凤眸中流光溢彩。
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初挽笑道:“你这身打扮真不错,让我想起以前。”
聂南圭:“以前?我以前可不穿这个。”
初挽:“我记得在你们家那个四合院的店里,你穿着很肥的喇叭裤,靠在那里,还挺好看的。”
反正就很浪荡贵公子的感觉。
现在虽然衣着风格变了,但那种味道又回来了。
聂南圭也想起最初,他掀起眼,看了眼初挽,才慢吞吞地道:“当时你可真是一个小骗子。”
初挽:“我怎么了?”
聂南圭:“坑人呗。”
初挽听着,笑道:“你可别说我,让人家捡珠子的把戏,这可是你想出的招,你说你多损啊!”
聂南圭便哼笑一声:“那还不是被你坑了。”
初挽:“不打不相识嘛,过去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聂南圭:“说说吧,什么情况?”
初挽:“先让我坐下喝口水,我们慢慢聊。”
聂南圭见此,便带她到了一家还算幽静的咖啡馆,两个人坐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