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光明正大。
那天初挽也是心情好,可着劲儿打滚,还骑到他腰上撒娇。
陆守俨面上丝毫不显任何情绪,扶着她的细腰,任他恣意妄为。
初挽低首看着这个男人,差点脱口而出“幸好这辈子嫁了你”。
不过当然,憋住没说。
他这样的人,心思那么敏锐,她一旦说了,他还不知道想什么呢。
陆守俨抬眼:“想什么呢?”
初挽便觉,他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便别过眼去,胡乱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天底下你最好。”
陆守俨神色深敛,不过腰腹却是绷紧了的:“今天吃蜜了吗?”
初挽笑得一脸娇:“难道我平时不会甜言蜜语吗?”
陆守俨哑然,抬起手,摩挲了下她的唇,才道:“给你说正经的。”
初挽:“嗯?”
陆守俨:“之前我找了陈正,其实是想查查hf的情况。”
初挽听这个,顿时精神起来:“你怎么想起来查他们家的?查出什么来了吗?”
陆守俨摇头:“没。”
初挽:“什么线索都没有?”
陆守俨略沉吟了下,才道:“这家公司,只怕不是一家寻常古玩公司那么简单。”
初挽:“你查出什么了?”
陆守俨:“正因为什么都没查出,才觉得不对劲,所有我认为可以着手的角度,有以我认为的疑点,都没有任何发现,就好像——”
他想了想,才道:“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早已掌握了我的想法,在我之前已经先一步将所有的线索抹掉,并且把一个他们要让我知道的答案呈现在我面前。”
初挽听着,顿时不说话了。
虽然陆守俨对自己往日的经历讳莫如深,但她隐约知道,他应该是执行过一些特殊任务的,以此类推,那个陈正只怕也不是什么简单人。
但是在陆守俨和陈正面前,hf竟然能毫无破绽,这就感觉很不对劲了。
初挽便身子一歪,从他身上翻下来,之后说起自己在迪拜的经历。
“反正现在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就连方老太太我都开始怀疑了。”
陆守俨听着,略沉吟一番,道:“当时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恰好遇上了你太爷爷那件后挂彩,之后沿着后挂彩,找到了方老太太,如今看来,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
初挽:“你觉得方老太太有问题?可——”
她一时有些后背发凉:“可那确实是我太爷爷的后挂彩,我太爷爷送给她的,这个没错的,我太爷爷提过,而且爸也认识她,和她通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