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眼神疑惑:“没放过鞭炮?不会?”
刀鹤兮:“确实不知道。”
初挽:“那让守俨教你吧……”
刀鹤兮侧首问她:“你会吗?”
初挽:“我当然会了,不过他不让我放。”
她低声抱怨了句:“他就爱管着我!”
刀鹤兮看她那样子,便笑了:“我看你就需要有人管着你。”
初挽哼唧了声:“哪有,才没有呢!”
这时候上了车,刀鹤兮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看她腮帮子都有些鼓鼓,笑道:“我记得,当时在景德镇,我看到你和守俨的时候,很惊讶。”
初挽一听顿时明白了,她怀孕了,要去景德镇,陆守俨陪着她去,她冲着陆守俨撒娇提要求的,估计被他看到了。
他当时神情明显古怪,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当下真是尴尬又无奈,道:“过去的事,能别提了吗?”
刀鹤兮眸中带着回忆的笑,道:“我当时觉得,你怎么跟小孩一样。”
初挽脸都红了:“你再说,我就把你扔高速上!”
刀鹤兮这才笑道:“就是说几句而已,你就急成这样。”
初挽哼哼:“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哪能这样呢!”
刀鹤兮:“那你还想要你的铜手吗?”
初挽听着,几乎不敢相信地挑眉:“鹤兮,你怎么学坏了?你从哪儿学的?你不能这样啊!”
刀鹤兮抿唇笑道:“好,不逗你了,你专心开车。”
初挽软声道:“这还差不多……”
车子行驶在高速上,北方的冬天寒风凛冽,风吹打着路边的枯枝败叶,风沙中好像还夹着些许雪花,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刀鹤兮从英国离开后,先回香港了,在香港处理了公司事务这才过来北京的。
听他那意思,接下来主要精力在大陆,主要做大陆古玩拍卖,同时经营他的珠宝公司。
现在大陆经济发展迅猛,市场潜力大,他的珠宝公司在大陆的业务这两年突飞猛进,业务增长惊人。
初挽:“那就是长期驻扎北京了?”
刀鹤兮:“目前这么计划的。”
初挽:“那挺好的,打算住哪儿?”
刀鹤兮:“之前我置办过几处房产,随便选一处住吧。”
初挽听他说“几处”,想着他自然不缺住处,自己倒是多操心了。
到家时候,已经下雪了,青砖灰瓦的胡同里飘着碎散的白色雪花,仿佛朦胧白雾般,让这烟火气十足的老胡同都变得迷离起来。
初挽将车子开进了院子,停车,两个孩子已经好奇地凑过来。
他们都穿着白兔毛滚边的红缎面小棉袄,戴着小绒球毛,像两只球儿一般圆滚滚地跑来了。
乍看到刀鹤兮下车,显然是觉得熟悉,但又有些认生,就那么歪着脑袋睁着乌黑眼睛好奇地打量着。
刀鹤兮看到他们,眸光变得温柔起来,蹲下和他们平视,道:“梦锦,希同,刀叔叔给你们带了礼物,你们要看吗?”
梦锦听着,竟然有些扭捏,红着脸看刀鹤兮。
希同也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