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过于严肃了。
她想起昨晚,便福至心灵。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后来的她什么没见识过。
她便尝试着道:“你也饿了吧?我喂你?”
陆守俨颔首,淡声道:“好。”
初挽便拿了一个烧饼,侧过身去,举着喂给陆守俨吃。
陆守俨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她便故意动了动手指,于是他的牙齿浅浅地擦过她的指尖。
初挽忙诉苦:“你咬到我了!”
陆守俨顿时蹙眉:“很疼?”
初挽低头,看着自己指尖的芝麻碎,道:“其实也没事。”
说着她将指尖放在口中,把芝麻碎屑舔着吃了。
这么吃的时候,故意看向陆守俨方向,从侧面看,他下颌线微微绷着。
她便越发兴致勃□□来。
前面路况很好,也没什么放羊的,可以慢悠悠地开,她很有心情折磨折磨他。
于是她举了水壶,很乖地道:“我喂你喝水吧。”
陆守俨:“不了。”
初挽好奇,歪头打量他:“你不渴吗?”
陆守俨紧握着方向盘,望了眼初挽。
初挽无辜地抱着水壶,很乖很关心的样子。
陆守俨微吐了口气,找了一处合适的地方,把吉普车停下来了。
初挽一脸纳闷:“怎么了?”
陆守俨没理会,接过来水壶,仰起颈子大口喝了。
初挽侧首看着他,看到他张扬凌厉的颈部线条,以及那随着吞咽而滑动的凸起喉结。
她有些做作地长叹一声:“都说了要喂你!”
陆守俨喝了水后,擦了擦唇,拧上军用水壶的盖子,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初挽一脸坦然,眼神无辜。
陆守俨发动吉普车,前行,在吉普车启动的时候,才沉声警告道:“挽挽,我说了,别胡闹。”
考研反正考完了,考成什么样初挽也不知道,且等着消息吧。
她琢磨着,反正她已经订婚了,老太爷心里也安稳了,没什么大心事,万一考不上也不要紧,可以慢慢地在市场上淘换东西攒着钱,有时间就学习,等明年再考就是了。
所以这段日子,她就安心在家里陪着太爷爷,给他擦擦身体,洗洗脚,按摩下腿脚,也陪着她下棋。
下棋时候,老太爷突然叹了声:“挽挽这棋下的,比起守俨来差远了。”
初挽笑了:“我又没在这上面下过功夫,再说他比我大!”
老太爷:“守俨十几岁时候下棋就很有一手了。”
初挽回想了下,不记得这茬:“原来他还陪太爷爷下过棋?”
老太爷:“你陆爷爷过来,他都跟着来。”
初挽想了想,有些好奇:“太爷爷,他为什么后来从军了,是你让他去的吗?”
老太爷听闻,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不问他,倒是问我?”
初挽:“他不告诉我。”
老太爷摇头谈:“他不告诉你,你想办法让他告诉你不就行了。”
初挽也就不问了,不过她总觉得,在陆守俨的人生中,其实太爷爷算是很重要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