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笑:“事急从权,不能算数!”
陆守俨:“没良心,不讲理!”
说着,他便有些迫不及待,轻轻咬她。
夜浓如墨,两人分离许久,又这么亲近一番,自然别有一番兴致。
可谁知道,这旅馆木板床嘎嘎作响,实在是扫兴。
陆守俨哪里愿意收住,从后面提起她,让她扶着。
初挽便有些抗拒:“不要这样。”
陆守俨到底心疼她受不住,不舍得,便干脆让她回过身,疼惜地抱起她,自己却微弓着,就住她缓缓地来。
没几下,他便俯首在她耳边,沙声道:“挽挽,怎么了?”
初挽声音很低,有些弱:“别。”
陆守俨垂眸,视线牢牢地锁着她,看着她盈了水光的眸子,低声道:“不喜欢这样吗?”
他的声音低沉缱绻地在她耳边响起:“你感觉到了吗,我进到了哪里,你的心里吗?”
朦胧的月光下,初挽轻咬了他一口,哑声道:“太深了。”
这一场酣畅淋漓,两个人身上都蒙了一层汗,就这么湿淋淋地拥着。
陆守俨轻抚着她湿润的发:“你那朋友到底是什么路数?”
初挽还有些没缓过来,她失神地趴在他胸膛上:“什么朋友?”
陆守俨:“就那天,你和铁生身边的那个朋友,你不是还穿了人家衣服吗?”
话说到这里,那语气还是不太对。
不过此时初挽浑身几乎虚脱,脑子也是混沌的,根本没力气多想,便随口道:“他啊,他叫聂南圭,我和你说过吧?”
陆守俨顿时拧眉:“聂家的?”
初挽:“嗯。”
陆守俨便想起之前她淘换到的那方印章,那就是聂家先人的。
她当时淘换到,可是一脸兴奋得意,看上去很期待。
他不着痕迹勾了勾唇:“印章给他了吗?”
初挽无力地趴伏在他胸膛上,低声说:“没,不着急,那么着急干嘛。”
陆守俨:“也对。”
他淡声道:“毕竟是古玩同行,以后有的是时候相处,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