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那我宁愿当小狗!”
他说是揽着,其实揽着揽着就有动作,也许是两地分居的缘故,他整天跟要不够一样,动不动就是撅起来的。
陆守俨:“汪汪一声给我听?”
初挽:“你先汪汪,我可以跟着你学。”
说话间,两个人到了食堂,食堂里都是机关大院的同事,大部分都认识陆守俨,见到后,忙打招呼,还有特意让他先打饭的,不过陆守俨还是按照规矩排队。
很快陆守俨打了饭,坐在了一处靠窗的角落,和初挽一起吃。
这么吃饭的时候,初挽突然道:“敢情你就那一块糖……就一块。”
陆守俨好笑看她:“都吃饭了,你还惦记这个?”
初挽:“我就问问嘛!”
陆守俨:“这个糖是农户家里自己做的,我尝了几个觉得不错,买了一大袋。”
他顿了顿:“瞧你那馋相,别想了,还是正经吃饭吧,吃过饭再说。”
初挽没想到这种事他都要管着自己,不过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这方面,她开始琢磨另外一件事。
陆守俨看出来了:“怎么了?”
初挽狐疑地打量着他:“你藏的东西,我肯定找不到,是吧?”
陆守俨给她把汤推过去,漫不经心地道:“这谁知道呢。”
初挽:“那你说,以后万一你私藏了什么私房钱,或者金屋藏娇,我也很难发现吧?”
他这手段,可是比他侄子高明不知道多少。
陆守俨顿时停下手中动作:“我是那种人吗?”
初挽叹:“人心难测,谁知道以后呢,人心隔肚皮,男人都会变的……”
陆守俨这时候吃差不多了,他拿手帕擦了下唇,之后抬眼,深邃的眸子足足看了初挽半分钟。
初挽被看得有些吃不下了:“我得罪你了吗,说错话了吗……”
陆守俨垂下眼,淡淡地道:“自己反思。”
男人生气了。
一般来说,一个生气的男人不是真生气,他是想让她哄。
如果时间往前推半年,她会直接撂担子,生气就生气,关我什么事,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不过现在,她开始觉得,还是应该哄一哄的。
她很是无辜地跟在他身边:“我能有什么好反思的……我这不是挺好的吗,我都能评一个三八红旗手了!”
她小声道:“陆守俨,你不要不高兴!”
然而他脸色并没有缓和的意思。
她便无奈了,突然想到:“我要改改称呼,不然万一别人听到多奇怪,我得习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