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扶摇看到以沉默，进行抗议的儿子。
笑道：“似乎只有你们父子俩，对朝朝存有偏见。”
晚饭后。
罗斯年在后花园发呆。
聂朝朝小心翼翼的凑上前，道：“你，你别难过，我留在爷爷奶奶家里，不去你家的。”
罗斯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良久，道：“那边对你很不好？”
聂朝朝沉默很久很久，才小声道：“他们重男轻女。”
意思很明显。
作为女孩子，而且还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好了。
当初也是姜倩给了那户人家一大笔钱，才让他们收下了聂朝朝。
这件事，审判姜倩的时候，她已经交代了。
“你真的容不下真真吗？”罗斯年心中感到疲惫。
他心里情绪翻涌，不知道该如何纾解。
聂朝朝道：“妈妈和……离婚你都难过呢，就算离婚你也能经常看到妈妈。我从出生就没看到过。”
罗斯年心头一震。
是啊，父母离婚他都无法接受。
身边的小姑娘，如何能接受一个冒牌货，被亲生父亲和哥哥那般维护。
她不哭不闹，大概是心里很清楚，哭闹是没用的。
说不定会被更加的讨厌。
她还小，鸠占鹊巢者占据了她的身份，她的父母和哥哥，能忍下，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小姑娘的性格，真的被那边的人，折磨的畏首畏尾。
甚至害怕被抛弃。
“抱歉。”罗斯年觉得自己过分了，“真真的事，我们会妥善处理的，只是……”
他抿唇，道：“爸妈真的没有非离不可的理由。”
聂朝朝不说话。
罗斯年趁着夜色回了罗家。
临行前，被聂扶摇叫住，说了几句话。
罗斯年脸色大变，回去的时候，精神都是恍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