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希放开了手,之后是布雷斯。
她将德拉科拉到身后,歉意的对布雷斯他们表达打扰。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们立马走。”
毕竟是她们先迫不得已的打断了布雷斯的恋爱时刻,小情侣尴尬,她们也很尴尬。
推着还在不满嘟囔的德拉科,和早就在不远处等他们的西奥多汇合。
贝希叽叽喳喳的揽着达芙妮的胳膊压着声音讨论什么。
西奥多的视线有意无意的从布雷斯那划过,接着落在他身边的女孩上探究意味明显。
消息灵通的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再结合他旁边的女孩一切就合理了。
留给布雷斯一个保重的眼神,西奥多和伙伴们一起回去了。
没了人群,木门内的空间又只剩寂静,暮色幽幽将他们包裹,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每一刻都充满了沉重。
布雷斯站在原地,额前几缕碎发落下,遮住他纷乱的情绪。
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刚才差点控制不住的想反驳贝希在心里给他们默认的情侣关系。
但又觉得何必解释,平白添了这些徒劳,反正她也不会在意。
掌心压制冲动的指甲印到现在都未消退,原来只有安静下来伤疤才会作痛。
不断的抑制,明明在忽略她却又忍不住让她住进余光中,到现在他都不理解自己到底哪来的执念。
“布雷斯?”
身边有人在唤他,同样的黑发让布雷斯发生错乱,还以为她又回来了。
可看清后,理智回笼。从她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角,淡薄的唇轻启,对她说话时藏着锋利寒意。
“朴秀雅,以后别来找我。”
“可是阿姨让你在学校里照顾我。”那名叫朴秀雅的女生回顶道,在他面前摆出一脸委屈的表情,叫他不适。
好烦躁,尤其是她说话的时候喜欢拿腔拿调的用母亲压他。布雷斯身体在朴秀雅想二次接触他时侧转,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鄙夷。
母亲再嫁,这是她新丈夫和他前妻生的女儿,一个德国巫师和东亚麻瓜所产的混血巫师。
她父亲的基因似乎在她身上失了效,除了那锋利的德国鼻子,他看不到任何欧洲人的显性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