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算了,算了……”竭力拉扯着猎手,荣颖儿一脸着急的样子。
强压着内心的怒火,虽然猎手把中年男子松开了,但是身着军靴的他,还是一脚重重的揣在大奔车头处。伴随着‘咣当’一声巨响,奔驰车头不但凹进去一块,就连车身都摇曳数下。
一脸寒意的猎手,单手指向对方道:“别仗着有钱就肆无忌惮。”
此时,也不敢接腔的中年夫妇就干巴巴的怔在了那里。但在长安车还未远离之际,中年男子用手机拍摄下了车牌号以及猎手的大致模样,嘴里犯狠的嘀咕道:“得罪我刘建,老子让你在厦市爬着走。”
载着一身怒气的猎手,赶紧离开学校门口的荣颖儿,在穿过主路后,才望向身边让她觉得略显‘陌生’的猎手。蠕动着嘴角,轻声道!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者说现在的你很容易暴躁!”
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的猎手,在点着的时候,轻声道:“我平常很少发火。我的职业也不允许我在情绪上有太多的波动。你和耀耀是我的逆鳞,如果有人动了你们的,我真做不到心平气和。”
“你的职业?你……还在部队。”
听到这话的猎手,扭头深情的望着荣颖儿,沉默很久的他,才喃喃道:“对。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其实这么一句话,对于在军大院长大的颖儿来讲,就足够了!她知道,在部队里有那么一支团队,他们每一个队员没有姓名、没有来历、没有以前、也有可能没有往后。
他们只有代号,他们只有去哪、他们只有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未来。
“你真的很残忍,给了我们娘俩希望,又有可能让我们继续失望。”已经猜到猎手身份的荣颖儿,很是苦涩的回答道。可相较于九年的苦苦等待,这样的一个事实,多少还是能让她接受的。最少他回来了,来见自己了。
“我答应你以后……”
就在猎手这话还没说完之际,突然把车停在路边的荣颖儿,瞬间解开安全带直接扑向了副驾驶位置上的猎手。强行向其索着吻,呜呜囔囔的猎手,霎时间又被撩挑起来。
“真在这?”恶趣味的猎手,推开怀中的荣颖儿,轻声询问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说承诺,歌词里是这样唱的‘承诺是因为没把握!’不管你从事着什么职业,我们娘俩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
就在荣颖儿说完这话之际,车后响起了警笛声。赫然是巡察的交警,发现了长安车的乱停。迅速打开车窗的荣颖儿,连忙向交警致意。
漂亮姑娘出面,就是能省上几分几百块钱。再次启动的轿车,驶向了荣颖儿的工作地。
……
“你说什么?二哥不但有媳妇,还有个八岁的儿子?兄弟,这不是玄幻狗血大剧吧?”在得知猎手的事情时,一脸斯巴达的武生,瞪大眼睛的询问着红隼。
就连坦克都觉得惊愕不已。不过相较于武生的一脸懵逼,知道二哥感情史的坦克,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他不是喜当爹吧?”武生刚把这话补上,先是肖战,随后又是坦克,一人一巴掌的朝着他后脑勺拍去。
捂着脑袋‘嘿嘿’一笑的武生,连忙解释道:“开玩笑,开玩笑。你说嫂子在厦市?那是兄弟我的地盘啊,切克闹、切克闹,这边任务执行完,咱们去厦市时,一条龙都算我的。过夜低于八千的,咱都不点的。”
扭着虎腰的武生,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又开始吹牛逼的武生,拉着红隼还是吹捧着自己当年在厦市,多么的牛逼轰轰。
懒得去理这厮的肖战,则随同坦克一起进了房间。后者把最近调查的情况,简明扼要的向其汇报了一番。特别是在阿婆来金陵后,针对受了伤的那名大巫的位置锁定,更为确切。现在龙影一个整组,在全天候的看守着那片位置。
“阿婆,借邬老爷子体内的金蚕蛊,隔空与那名大巫斗过法。虽然后者受了重伤,但巫力仍不可小窥。最为主要的是,像她这种级别的‘老毒物’,最少应该有两具‘金尸’。围剿不难,但就怕引起社会恐慌。她落脚地属于金陵的市中心,每天人流量很高。”
“嗯?哪里?”
“夫子庙!”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