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知不知道我托老领导给他们联系,他们是怎么回答的吗?战士不怕流血,就怕流泪。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后,气的浑身乱哆嗦的常老爷子,扬起手臂还想扇自家儿子。
“爸,你如果打我一顿能解决这事,我甘心情愿让你打。现在是我们怎么解决这事,他们在厦市的最高领导根本不肯见我啊。”
都快带有哭腔的常斌,轻声说道。
“那是因为你的诚意不够。他们从之初都不愿把事闹大,而是你们把他们逼到这一步的。我也让人了解了一下,参与此事的‘涉案人员’,下场都是三根肋骨,与受害人的伤况一致。这就是他们的底线,也是他们的态度。同样的,他们也希望看到我们的态度。而不是一味的利用手中权限,无限制的打压和‘和稀泥’。”
说完这话,长出一口气的常老爷子,继续回归重点道:“去受害人所在的医院,准备好慰问品。另外,政协还有一个空缺,常斌退下来吧。”
“爸,我才五十出头正值……”
不等常斌说完,摆了摆手的常老爷子,略显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而此时的常斌,如同苍老数十岁般,保持着刚刚说话的姿势,许久都没有改变。
常老爷子会亲自来医院‘赔礼道歉’,是在肖战的意料之内。他来不仅仅是为了自家孙儿,也为了平息鹰卫的怒火。后者要得益于林山的‘强势’,在这一点上肖战很是感激。
一直拖到晚上,肖战才与常老爷子第一次见面。这期间,老常家算是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当然也有猎手的‘息事宁人’的态度。
有一说一,常老虽称不上肖战的直接上级,但从编制上来讲,他也算是肖战的‘领导’。所以见面时,该有的规矩肖战一样没落。
有意思的是,两人在交谈过程中,只字没提关于猎手、关于常威的任何一件事。谈话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喝完两壶的两人,心照不宣的各自离开。
这起事件,在有心人的操作下,仅流传于小范围之间。来得快,也走的迅速!大多数人只知道威少和辉哥,得罪了一个狠人,至于是谁他们都一无所知。
难得的忙里偷闲,兄弟几人在‘忙’完猎手的事后,就一副‘老赖’的态度,死皮赖脸的待在了厦市。白天打劫猎手一家子,晚上‘洗劫’福广大少。
尽情的挥霍着少有的‘休息日’。但关于岭南几家的‘尔虞我诈’,却时刻注意着!
已是强弩之末的锋行,彻底失去了岭南市场。其全资的数家投资子公司,不但面临着‘挤缀’的危机,更是被大唐国际和李家产业轮番阻击。
业务大幅度缩水,现如今的锋行,除了还有一副庞大的框架外,其实一个月前便已经是中干外强了。在这个极为‘现实’的年份里,落井下石的人远要比雪中送炭的多。特别是在战老爷子‘负荆请罪’,暂且被禁足后,锋行的对手,如雨后春竹般窜了出来。
其中最具代表性的,还是他们的老对手沪市李家。而作为本地帮的廖家、以及常威旗下的产业,也都小小的插上了一脚。这在旁人看来无可厚非,空出来的市场总要有人填补,无论是常威,还是廖浩辉都是‘空手套白狼’的行家。他们看见肥肉不出手才让人感到意外呢。
只有极少数知晓,真正操作这些的却不是他们两人。而是背后用心险恶的肖大官人。
“头,你这两单的吃相有点太难看了吧?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看着手中的资料,对于金融业也不乏一些自己见解的武生,笑着反问道。
“吃相不难看,才不像你廖家的风格呢!”说这话时,看着另外一份资料的肖战,笑着打趣道。
“拉倒吧,我们廖家大部分都是正经商人。”说这话时,武生自个心里都没底。现在出门做生意,有几个敢拍着胸口说自己是干净的?多多少少都涉及一些灰色层面。只不过这些层面,都被粉饰的很‘正派’摆了。
“吃相难看了,事情闹大发了,有关部门才会涉入其中吗。只有‘退无可退’的廖浩辉和常威,才有可能引宋家人的主动‘勾引’。看看这份情报,你弟弟走私的豪车,是百分之七十是经宋家人的手。而在这百分之七十里,宋家人又夹带了多少,谁又能知道?反正用的是廖家的关系网。出了事也是你们廖家人去解决。”
“这事我用不用避嫌啊?”
“滚你大爷的。我跟你说,有过这层关系,宋家人更容易上勾。我妈和关颖已经让人在英伦那边布局了,这次金融操作,潜伏在宋家的龙影,也会全力配合我们。只要你弟弟和常威这边,表现的急功近利些,我保证宋家人一定会吃钩!”
听到这话的武生,一边看着宋家人‘投敌叛国’的证据,一边谩骂道:“妈嘞戈壁,在华夏当人不好吗?非得去外国当畜生。”
就在武生说完这话,刚睡醒的坦克,在这个时候接了一句:“人各有志吗。万一人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