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道歉管用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挠头搔耳了。林山,如果我按照你所设想的‘放长线钓大鱼’,那么现在的我们就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你没在底层混过,永远无法接地气的去理解什么叫做‘狗急了跳墙’。不仅仅是你,还有你那帮下属。我言尽于此,封锁除厦市及洪灌县以外的所有路径。这是作为‘当事人’的我,对你的最后要求。”
没有再跟林山扯皮,在肖战看来现在说什么都不如留下时间多做几件实用的事情。不过,在挂电话之前肖战还是把坦克刚刚所说的那个‘笨办法’简单转述了一遍。
这是个‘治标不治本’的笨法子,却能短时间内缓解现行压力。
“头,武生这小子忒不正经了吧?怎么链接了一段a。v小电影到我这?啧啧,这女的也太老了吧?还有这男的……嗯?他们俩咋这么眼熟呢?”
待到红隼说这话时,刚刚还一筹莫展的肖战和坦克,立刻凑到了视频前。从这一点上,也应证了那句古话:性,永远是解放思想的最好罂粟。
“我艹,这不是腾山次郎和王璇吗?他们两个老家伙怎么搞到一起了?什么情况?”一脸懵逼的坦克,下意识询问道。
这还不是劲爆的,最为让三人咋舌的是,就在王璇尽心尽力为腾山次郎‘服务’之际,王璇跟韩武所生的闺女,竟推门而入。
不过二十出头的其女儿,看似很是‘虔诚’的向腾山次郎鞠躬致意。丝毫不在意‘跪舔’的老娘。接踵而至的一幕,着实让坦克忍俊不住的道出了一句:“母。女通吃?尼玛,这得多‘饥渴’吧?”
与坦克的‘粗俗’,只看问题表面,不去探究问题本质不同。只观赏了几分钟的肖战,与红隼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这一幕被旁边的坦克尽收眼底。
“你俩不会基情来了吧?”
坦克的话,换来的则是两人的同时攻击。停手后,肖战和红隼更是默契的嘀咕道:“伊邪纳岐?”
“岛国在外成立那个‘邪。教’?你是说,她们母女俩都已经被腾山次郎洗脑了?”
这样的例子别说在国际了,就在国内也曾出现过。而拥有着一定背景的腾山次郎,不难忽悠这对‘母女’。估计受害的还不止他们两人!
“我嚓,韩武这绿帽子戴的有点高啊。不但媳妇被人怼了,连姑娘都陪上了。就是不晓得这厮要是知道这事后,该是什么样的情况。”
听到坦克这句话的肖战,顿时双眼放着亮光。而就在此时,武生一直被切断的通讯设施终于衔接上了。
“哥几个,刺不刺激?真不愧是岛国人的后代啊。”很显然武生这句话,是在‘讽刺’韩武在军内的‘公开言论’。
接通耳麦后的肖战,直接询问道:“武生,就你一天的监视来看。她们母女俩与腾山次郎有这种关系,韩武知不知晓?”
“肯定不知晓啊。韩武今早曾匆匆回来过一次与腾山次郎会晤。腾山次郎提出了向大陆‘走货’的事了。不过韩武一直犹豫不决,最后拍板的却是‘悍妻’王璇。如果韩武也同样被洗脑的话,怎么可能拒绝自己的‘直接领导’呢?而且韩武临走时,还留下来了两名身着便装的警卫,就是用来监视王璇。应该是早就有所察觉,只是苦无证据罢了。”
“那你能搞到这段视频,对方留下来的那两名警卫能弄到吗?”
“我是提前隐匿在他们的落脚地。刚刚外面被腾山次郎的人都封锁了。才有这个机会‘一睹为快’。外面韩武留下来的那两人显然弄不到吗。独家的懂吗?”
说这话时,武生的声音显得很得意。而听到这些的肖大官人,直截了当的对其说道:“我现在命令你,让他们两人拿到这第一手的‘视频’。”
“嗯?头,你的意思是……”
“看他们狗咬狗不好吗?当然这件事让两人知道的时机很关键,早了只会让腾山次郎不敢出手,那我们也就找不到他储存‘化学合剂’的地方了。晚了,人都走了。我们上哪去看好戏去?不早不晚,就掐在对方运货时。届时,只要韩武跟腾山次郎爆发冲突,我们‘黄雀在后’,是不是省事的多?”
就在肖战说完这番话,一旁的红隼立刻接道:“哪怕腾山次郎横尸街头,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即使隐忍最后查到了咱们身上。我们也完成了对他们的‘阻击’。”
“我会去安排,不过头!貌似老幺这边已经跟郑彪达成了某些协议。下午会晤后,郑彪便匆匆的离开了高雄市,赶最后一班轮渡回大陆了。对方给的筹码应该不低!你说他这次敢搏逆廖家的意愿,从中夹带吗?”
“富贵险中求!如果洪灌县没有一个‘刀疤强’完美的完成第一单的话,郑彪也许会‘本本分分分’走货。可现在当他知道,自己不是廖家唯一人选时,这样的‘亡命之徒’,要做的就是利益最大化。这是个机会,把握好的话,能做到两条线同步进行。你让廖冲发话,后天‘洪灌县’和厦市同时发货。”
听到肖战这话的武生,会意的‘嗯’了一声。现在对于肖战等人来讲,手里可打的牌很多,可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不知所踪的‘战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