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们也曾一度怀疑过你‘雇佣兵’的身份,然而一次次有‘绝对’的否定。至于原因,你太不像一名我们所认知的华夏军人了。”
吃着糕点,像是在与‘老友’闲叙。度过了最初的波澜之后,此时的战珂显得很平静。平静的去接受自己这个‘失败者’的身份。
“哦,是吗?其实我蛮想听一听我的敌手对我的评价的。”说这话时,肖战抽出了一根香烟,但却没有点着。只是放于鼻尖,细嗅几分!
“似人似鬼!说你像人吧,你比鬼要精明。说你像鬼吧,你又比人真实!在我们的印象中,华夏军人都是没有‘信仰’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窥探’整个华夏的原因。可你不一样,很缥缈、也很真实。纵观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你绝对是个有能力、有信仰,让人敬佩的对手。”
“谢谢,能让我的敌手敬佩,是我一直以来奋斗的方向。”
“但你太不要脸了。我就不明白,华夏军队里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军人。”当肖战听完战珂这‘咬牙切齿’的一句话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谢谢,就不要脸的程度而言,我跟你们比还显得‘牵强’。别跟我说,你们一贯不要脸已经‘习以为常’。其实吧,这是个‘伪命题’。客观的来讲,你我都没有错。你为了你的国度,我为了我的信仰。可你不该以牺牲他人的利益,而满足自身的需求。只需你们‘无法无天’,就不允许我们‘肆无忌惮’?别用强盗的概念,只约束别人,而放纵自己。”
“也对,华夏有句伟人曾说过:不过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是胜利者,历史也该有你来书写。虽然我输了,但我的组织没输!”
战珂的这一番话,换来的则是肖战淡然的笑容。此时,船舱内的几人,都已经感受到了船舶的停靠。
“你说这句话,我不反驳。你们的种种行为,都是在华夏境内实施的。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华夏人都是输家。但你别忘了,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当十五。你们可以以‘苗疆域’为制约华夏的‘跳板’,我们就可以在岛国的任何一片地方,开辟属于我们的桥头堡。当你们把战火引向平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有仇必报’的华夏人,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希望你活着看到那一天!”
就在肖战说完这话,紧关的铁门被坦克从外面推开。数名男子走进了船舱内,朝着肖战恭谨的敬了一个军礼。
微微点头的肖战,缓缓俯身对战珂说道:“这檀香味好闻吗?里面加了由你们隐忍研发的n2,你会成为‘试药体’,一旦在你身上研发成功。我们也会效仿贵组织在华夏的所作所为,大面积的在岛国实施。”
“你真以为你今晚是赢家?”起身的战珂,下意识询问道。
“不知道,最少我现在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在肖战说完这话时,战珂已经被进屋的男子羁押起来。
而突然想到什么的肖大官人,扭身对战珂说道:“哦对了,谢谢你刚刚那通电话。让我们知道了你家接头人的具体位置。西南方,今晚刮的好像就是西南方哦。你是‘华夏通’,知道三国演义里‘火烧赤壁’那个桥段吗?”
“你很无耻……”咬牙切齿的道出了这句话。
“跟你比,我还是小学生!带走……”
战珂先是被人带走,当另外一名大汉走到华美身边,后者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那里的肖战。想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的她,表情很是复杂。
没有与其再有什么‘交涉’的肖战,只是在其被羁押到另一艘船时,叮嘱下三组成员‘善待’华美。毕竟她的问题,侧重点还在走私。
船舶再次起航,战珂的那台卫星电话,为几人定位着敌方船只的大致位置。驶入公海,肖战先是命人‘卸货’。既然是帮廖家人走货,自然要先帮他卸货,至于‘夹带’的肯定要最后再装船。
“头,八艘船,七艘上装满了‘燃油桶’。放空一船负责接应!刚从红隼那里得到消息,郑彪的船也已经入境,二哥已经按原计划在厦市港等他们了。”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抬手看了下时间。随即对坦克说道:“让武生把‘杀手锏’放给韩武。腾山次郎这条老狗,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了。”
“是!”
海风掀起的巨浪,亦使得每一艘船舶都很难固定在一个位置。一艘挂有宝岛‘编号’的中型轮渡,起伏不定的停靠在公海之上。哪怕已经下了锚,仍无法牢牢的抓住整艘船。
站在甲板上的一名男子,时不时抬手看了看时间,又拿起夜视高倍望远镜眺望着远方。
“怎么回事?为什么对方的船迟迟没有到来。”距离‘交货’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刻钟。现在还没有看到船影的中年男子,下意识询问着身边的助手。
“社长,今天风浪大。他们的船虽然经过‘改装’,但在这种天气下,他们也不敢贸然行驶。今天刮得是西南方,对于他们来讲是顺风,老船长通常都会选择随波行,不敢把发动机放快的。”
被称之为社长的中年男子,听到这一番解释后,微微点了点头。就在此时远处亮起了零星的灯光,下意识拿起望远镜的中年男子,眺望着为不停‘闪烁’的船灯。
看到这一幕的中年男子,咧开嘴角的对助手说道:“去回信号!他们来了。让人把液罐都抬上来!”
“嗨……”
转过身的助手,第一时间部署下去。待到亮点越来越明显,站在船头的男子,依稀已经可以看到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