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跟你谈正经事呢。”
“难道还有比我们俩共度云霄更正经的事吗?”面对嬉皮笑脸的肖战,故意板着脸的徐婉柔,竭力的从对方怀中挣脱出来。
坐在床边的她,脸色烧红的撩拨着自己的刘海。即便没有面对肖战,她也能感觉到对方正在用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
感受到了缓缓靠近的身影,虽然之前在别院内两人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但是心理上,徐婉柔还是紧张不一!低下头的徐婉柔,看着对方的双臂环过自己的蛮腰,仅仅是微微用力,便再无防备的徐婉柔,顺势倒在了肖战的怀中。
细嗅着肖战身上那浓郁的苏打水、金创药味,就这样静静趟在肖战怀中,有些沉醉,又有些迷茫的徐婉柔,蠕动着红唇开口道:“肖战,别这么拼好吗?为了你自己,为了爱你和你爱的人,留下来好好的把身子疗养好。”
“婉柔!”
“嗯?”
“你胸真大!”
乍一听这话的徐婉柔,顺势侧过头去,发现留着鼻血的肖大官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领口。溢出来鲜血,都已经滑落至嘴角。
‘啪嗒……’滴落在徐婉柔的肩膀处。
“肖战……”
徐婉柔的呐喊,着实让躲在安全通道前抽烟的徐景山,下意识望向了病房方向。就在他有所异动之际,林山连忙堵住他的身位道:“河东狮吼,受伤的一定是肖战。”
约摸一刻钟后,紧关的病房门才被徐婉柔从里面拉开。望着自家闺女那‘义愤填膺’的表情,连忙凑上前的徐景山,下意识询问道:“那小子欺负你了?”
“没有,我把他打了一顿!”
“嗯?”质疑一声的徐景山扭过头去,发现捂着鼻孔的肖大官人‘蹒跚’的走了出来。在其手掌松开之际,稀稀拉拉的鼻息,映红了他整个嘴角。
“这……这是什么情况?”凑上前的林山,下意识询问道。
而脸色还夹带着羞红色的徐婉柔,扭头瞪向肖战道:“你要敢骗我,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搭理你。”
“骗谁都不会骗你,放心好了!我的身体我最清楚。”
已至凌晨,因为有徐景山在,肖战想把徐婉柔留下来的念想,只能是想想了。目送着父女俩的离开,待到肖战再转身之际,迎上林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真把你打出血了?”
“打倒是没打,是我意。淫过度了!算了,年轻人的事,你一个糟老头子肯定理解不了。赖在这里不走,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跟我说?”
转过身折回房间的肖大官人,顺手拿起了毛巾擦拭了下鼻孔下的血迹。而尾随其后的林山,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后,轻声对其说道:“凶手的身份都已经确定了,绝大部分都是‘伊邪纳岐’在国内发展的‘教员’。通过武生得到的那份名单,我们进行了系统的比对,很多人都与程斌直接接触过。换而言之,今晚‘伊邪纳岐’出动了他们盘踞在福广广三省的所有精英。”
“都是老兵油子啊,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把毛巾仍回了原处,顺势躺在床上的肖战,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他们在广西边境有一处训练基地,武器也是通过境外走私。蚂蚁搬家似得一点点运送至国内。”落座于床边的林山,表情深沉的回答道。
“伊邪纳岐的这些‘高层’,在几年前便已经开始往这边渗透。得益于宋家的庇护,各个都有正当的职业和身份。”
林山补充的一番话,亦使得细嗅着香烟的肖战,沉默了少许。
“刘谋呢?”
“已经被控制起来,连夜审问。对方的联络站,也已经捣毁。”
“徐景山来讲厦市,不仅是来看闺女的吧?”
听到肖战这话的林山,泯然一笑的回答道:“这次事件后,岭南及厦市公安系统,会有一次大的清洗。如果不出意外,景山会成为‘受益者’。根除‘伊邪纳岐’在这三省的影响力,是件任重而道远的事情。我需要一个手腕够硬、能力够突出、而且绝对忠诚的人来主政这边。”
“好事啊!”
“你的伤到底怎么样?”
就在林山说完这话,也不再隐瞒的肖战,‘唰’的一声把手中这张药方甩给了对方。
“外敷内服,还有通过针灸、石灸……上面标注的很清楚。我需要一周的时间来调养身子!”
“我给你十五天,零号那边我让……”
“我就要一周!王富安,我来盯。他是我入川的切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