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娘,我觉得没有比这个理由更行的理由了。就冲我爹这句话,我要是个姑娘,哪还在这墨迹个没完没了,早就直接扑上去了。还扯什么犊子……”
钟泽成的话刚说完,肖珊没表态,肖战到先是为自家父亲开脱了。经他这么一搅合,本就心里‘没气’的肖珊,瞬间也没了‘脾气’。
不过起身后,还是先拎起了肖战的耳朵。后者发出‘哎呦呦’的声响!不远处的柳青烟看的都抿嘴笑了起来。
“亚投行里面的水很深,你不是不知道。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横插一脚,只会让人觉得我们老钟家心里有鬼。”
直至钟泽成落座,肖珊开腔道出这句话后。肖战才恍然间明白了事情并不像表明这么简单。问题的矛盾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在‘内部’。
“你觉得我是在横插一脚?你都说了这是老钟家的事情,我没理由让我老婆顶在舆论的最前沿吧?”
无所畏惧的钟泽成,笑的还是那般淡然。肖战遇事时的那份淡泊,多少是继承了钟泽成的这份稳重。父子俩就连这时候的笑容,都有着七分的相似。
“不,你俩在我面前打哑谜,真的好吗?貌似我也姓钟耶!”
听到肖战这话的钟泽成,望了自家媳妇一眼道:“你没跟虎子说啊?”
“还没来得及。”肖珊轻声回答道。
“多大的事搞得神神秘秘的,龙潭虎穴咱没闯过?”身子靠在沙发上的肖战,轻笑着回答道。
“有时候啊,最大的龙潭虎穴不在外,而在内!”唏嘘不已的肖珊,轻声回答道。
“别啊,咱别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事,咱说出来啊。没有什么事,是咱们一家子解决不了的。”
坐直身子的肖战,下意识想从兜里掏出根香烟。但却因为肖珊的一个眼神,又笑呵呵的把香烟收了回去。
“这件事,还得从龙组和鹰卫的经费说起。说白了,还是钱惹的祸!”
钟泽成刚说完这话,双手环胸的肖珊,立刻回答道:“真的是钱吗?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只准别人往里扒,是不能看见别人有一丁点的‘用度’。都六七岁退居二线的人了,还站着茅岗为子孙‘保驾护航’。除了会在背后煽风点火的玩点手段,你说他们家还能干啥?”
“你瞧瞧你!以偏概全了吧?”
说完这话钟泽成把头扭向了肖战,不急不躁甚至说不夹杂任何情绪上变化的为肖战阐述了这起事件。好像整件事都跟老钟家没有任何关系似得!
特殊人才的培训,是需要高额的经费。从开始选拔到这些好苗子‘秘密’被选中,这个过程中多是由军部来完成。而这笔经费自然也是由军部来出!但被选入鹰卫开始,再到复合型人才被送到书院培训,毕业后成为一名合格的龙卫,这个过程中所产生的费用多是不对外公开的。
包括龙组在全球的部署,鹰卫、龙卫每一次特殊的行动,所产生的高额费用,皆是有一个特殊部门进行统一拨款和调度。
待到钟泽成说到这,肖战笑着回答道:“问题就出现在这个特殊部门上?每年的大笔经费确实是个不小的数额。而这些数额的流向,又都是‘卧马岗’。这就为那些所谓的老人们牟足了开炮的借口?不对啊,以前也没见他们这么说嘛。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马后炮起来了?”
“不会是锋行的影响吧?”
当肖战靠着自己的推演,猜出个七七八八的时候,就连肖珊都为自家儿子的大局观感到惊艳。这小子举一反三的本事确实了得!
“表面上不是,实际上锋行的崩盘就是诱因。从锋行所‘缴获’的那些资金,绝大部分都‘充公’了,而这些充公的费用多数转化为了鹰卫、龙卫的这几次行动经费。对于这些身处庙堂,不知国之殇的政。客而言。这样的行为,无疑等同于要了他们的‘老命’。毕竟锋行当初坑的可都是这些中高层阶级的钱。”
肖战很想问为什么不跟他们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对于这些‘愚民’而言,他们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他们的心中也根本没有所谓的国家概念。
但他们又却是当今社会的主流声音。正如钟泽成所说,他们肯定不会打着‘要钱’的名义在那里罗哩罗嗦。站在‘大义’的层面,他们会质疑这些钱的用途,是不是被卧马岗那些老闲人倚老卖老的中饱私囊了。
这群人夹杂在国内中层的各个层面。碰头的情况下,能大致预算出卧马岗这些年‘消费’的区间。
更为为人诟病的是,执掌这个‘特殊财务部门’的姓肖。而京都肖家与卧马岗钟家是‘亲家’。这样的关系,就引来了那些所谓文人的‘口诛笔伐’。
从古至今,文人最可悲。他们总会被当权者‘愚弄’!从古至今,文人最可恨。他们总能成为居心叵测者们的‘利器’。
细观华夏五千年的历史,堪称‘盛世’的一代,多会有一个‘名相’作为文人领袖。而最混论不堪的时代,总会有一个‘奸相’误国!
而无论是‘名’,还是‘奸’他们所掌握的最重要‘利器’便是这所谓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