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头,我……”
“要记住,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切都是为了任务!如果有一天,需要我们‘献身’的时候,一定要义不容辞,就像红隼那样,大家互相伤害吗。”
听到肖战这话的耗子,表情尴尬的站在那里。他是也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单手搭在他肩膀的肖战,轻声叮嘱道:“不要到哪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做任何事,也都别本着‘上纲上线’的态度。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及细节,已经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了吗?你不是想,一踏进门就告诉人家我们是在来‘查案’的吧?”
“放轻松点,我们就是来剪个头发!如果你真有其他需求,可以去那边,我很开明的。但不会给你报销!”边说,肖战边指向了不远处的小发廊,门口的女子卖弄着风。骚的与路人打着招呼。
“头,算了。我还是处。男,他不一定给我红包。要去也去大一点的地方。随便就交代了,多没面子。”
“哈哈,这才对吗。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偶尔开开玩笑、打打屁,说说荤段子不是不可以。接触久了,你就会明白我的办事风格。玩,我会让你尽兴的玩。玩的时候就别提工作,但工作的时候就得给我一丝不苟的工作。”
就在肖战说完这话,耗子立刻‘是’了一声。要不是肖战拉着,说不定他还敬军礼呢!
“明白了头!”一脸尴尬的耗子笑着回答道。
肖战道:“我进去,你在周围随便溜达溜达。特别是理发店后面通到哪!还有,陈庆生孩子的具体病情资料,一旦得到立刻通过耳麦口述给我。”
耗子回答道:“好的!”
中午喝了点酒,进去前肖战嘴里又叼了根香烟。故意走的蹒跚一点,一脸迷瞪的肖大官人,推开了阿美造型的玻璃门。
正值上班期间,这会店里没任何生意。一间门面的理发店里,就摆了两张理发的座子。唯一的理发师便是陈庆生的现任老婆。背景也相当复杂,据说以前是陈庆生场子里的一个舞女。
当年陈庆生风光时,何曾缺过女人?她就是其中一个!可当他落魄之际,甚至连手脚都不利索的时候,她成了唯一的一个。
所以肖战一直都记得出村前,老娘曾说过的那句话:无论从事哪个行业:服务员、清洁工、包括失足女,他们都有尊严。他们的尊严,不是体现在这一面,就是展现在另外一面。
门店里,闲来无事的陈庆生及其老婆,正逗着他们九个月大的宝宝玩!孩子的头上用胶布扎着个‘保留针’,应该是为了方便经常输液!
当其老婆看到肖战推门而入后,迅速起身露出了礼节的笑容,轻声道:“先生剪头啊?”
打了一个酒嗝的肖大官人,微微点了点头道:“剪头!”
余光望了肖战一眼的陈庆生,便打消了对他的警惕。喝成这副样子,而且酒气熏天,会是执行任务的便衣,亦或者来报仇的仇家?
坐在了剪发凳上,肖战瞥了一眼放在镜台上的那把老式‘刮胡刀’,刀柄弯曲刀身二指宽。这种‘老掉牙’的刮胡刀,估计在现代化的理发店里真的很难再看到了。
由于红隼就是云省人的缘故,所以肖战对于这里的方言并不陌生。再加上肖战本身就有语言天赋,所以就简单的交谈而言,肖战还能学的有模有样。
“咦,你这边还有这么老式的刮胡刀啊?”其实肖战的发型,已经是近乎贴着头皮的寸发了。但顾客有要求,剪头的自然不会把钱往外推。陈庆生的老婆,剃的很小心,毕竟头发太短,容易看出‘豁牙’,这也是为什么理发师不愿剪寸发的缘故。
“对的,有些手艺不能丢的。我家男人的刀功可好了!先生等会用热毛巾捂捂,醒醒酒,刮刮胡子?”
“怎么收费啊?”
“剪头十块,刮胡子五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