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监控室内的屏幕,把肖战所作所为尽收眼底的耗子,在看到自家头走出卧室后,瞪大眼睛怔在了那里。
在他那‘纯洁’的心灵深处,不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人,原来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崇拜我啊?”浑然不知的肖大官人,脸上还挂着洋洋得意的笑容。联想着刚刚自家头那狰狞的表情,面带他的这份笑容,顿时不寒而栗的耗子打了一个尿颤。
“头,你这样真的好吗?”小心翼翼的问出这句话,耗子目光无辜的望向肖战。
“慈不掌兵、善不从警!她要是真的铁了心装哑巴,你还真能把就地正法?摧毁敌手心理防线,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把她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相信我,经这么一折腾。这妮子再醒来时就没那么硬气了。”
就在肖战说完这话之际,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看了下号码的肖大官人,面带冷笑的接通了电话。
“怎么了林总?是刚醒还是没睡?我把教廷的大小姐给绑了,觉得你睡也不会睡的太安生!”
听到肖战这话的林山,‘呵呵’一笑。不多做解释直奔主题道:“教廷向我们要人了。条件让我们提……你是那里的指挥官,你来说!”
“老钟家少个金发碧眼的孙媳妇,你问他们这个条件能不能接受?”塞琳娜一旦失联,无论是军情局,还是教廷针对这边的应急预案,肯定会第一时间启动。
这是肖战事先便已经预料到的,不过对方能仅隔一夜便找到了‘罪魁祸首’,于肖战而言实属意外。
“电话是银狐亲自打来的,他给了我们一个建议。无论凌晨你的行动,是在针对谁,他们都会陪你把戏演下去!前提是放了塞琳娜……”
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哈哈’大笑了一声,随即回答道:“你让他去吃屎!到嘴边的肥肉,我没理由再抛出去。不把塞琳娜肚子里的‘墨水’挖得干干净净,查尔不付出点什么,以我‘雁过拔毛’的性子,会把人放出去?”
“告诉银狐,这出戏他演与不演,不是他说了算。如果让我知晓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那真对不起了。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最多我躲在卧马岗,让塞琳娜给我生一支足球队,一年一个每年都给查尔送请帖。我死不了,说不定还能攀上一个有本事的岳父。但他呢?他银狐有几条命够教廷摆弄呢?”
“这出戏他不但要陪我演,而且还得演的出色,演的让爷高兴。他把塞琳娜这么一个‘傻白甜’扔到华夏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不就是借着她父母的威望可着劲的搅局吗。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也配?”
肖战与林山通话时,并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声线。一旁的耗子及其鹰卫同事,听到肖战的这番言论后,虽然为他‘捏了一把汗’,但却从心底的佩服。
敢对一个国家特工机构的头目说出这种话的虎人,不是胆大妄为就是有大本事。而很显然眼前这个年轻人,两点都具备了。
沉默少许的林山,轻笑着回答道:“原话转述?”
“最好录音,直接给他发过去。林总,这事你在中间不需要帮我和稀泥。原则性问题,我寸步不让!另外别拿时局又在这里说事,我只知道‘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还真是日了狗了,银狐那个提议还真有脸说,往自己脸上抹的什么牌子粉?我爹能亲赴英伦前后扇他两次,我就能再赴英伦扇他第三次。”
义愤填膺的吼完这句话,算不上气喘吁吁,但真的发火得肖大官人,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
电话另一头的林山,在沉默许久之后,轻声开口道:“你是此次滇省行动的总指挥,你的决定就是最后的决定。好好干……”
“好好干?你是指……对塞琳娜?不岳父,我还想着婉儿呢!”
“滚犊子……”
待到林山说完这句话,电话里传来了‘嘟嘟’的声音。林山用‘银狐的态度’调戏了肖战一番,肖大官人只用了‘婉儿’便扳回了一局。
看似‘发飙’的肖大官人,把立场分的很明确。他不是生意人,有些事他绝不会放弃原则!
待到肖战挂上电话之际,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女医师,已经从塞琳娜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微微朝着肖战点了点头,轻声道:“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
“就是让她不稳定!不然我刚刚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喂狗了?”说完这话的肖大官人,掠过身边的医师,大步流星的再次朝着塞琳娜房间走去。
待到肖战又一次的出现在房间的时候,原本蜷在那里的塞琳娜,身体扭曲的更加厉害。泪水还未完全干涩的眼角微微抽搐了几分,双眸内充斥着被洗脑后的‘惊恐’。
“可能出现的后果,我已经用极为复杂的言语‘声容并茂’的为你讲清楚了。觉得再赘言的话,一定在侮辱你我的智商和情商。你应该看过我的资料,我绝对是那种什么事都说得出做得到的无耻小人。为了达到我想要的目的,‘不择手段’这个词都是在夸我了。”
“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听到塞琳娜这话的肖战,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那皓白的牙齿,呈现在塞琳娜眼中,像是沾了血的獠牙,异常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