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连忙起身的耗子,根本不顾自己的冲到了肖战旁边。他在赫拉眼中很弱小,但他的眼神很笃定。矗立在那里的耗子,像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但却让赫拉看到了他最高大的一面。
起身的赫拉微微躬身,面带歉意笑容的对肖战道:“打扰了。”
艰难站起身的肖大官人,回以窘迫的礼节的笑容。眼睁睁的看着赫拉离开,待到房门紧关的一刹那,‘噗’的一声再次倾吐一口鲜血的肖战,染红了旁边的碎花窗帘。
“头……”紧张不已的耗子,赶紧搀扶着往后蹒跚的肖战。
后者摆手示意道:“没事!伤的是身体,凝聚的却是精神力。总得来说,我是赚得!”
脊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的肖大官人,在耗子的搀扶下,躺在了床上。虚惊一场的耗子,仍旧有些后怕。但脸上却透着掩盖不住的兴奋笑容。
“头,你真生猛!”
听到这的肖战,苦笑着回答道:“硬撑的!你真以为她是被我的话震住了?错了,她是心怀大爱,不愿自己的一己私欲,而葬送更多人的生命。这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信仰。其实,哪怕她在说要杀我时,都没有动过一丝杀心。”
待到耗子听完自家头这句话后,沉默的坐在了床边。
“头,其实塞琳娜已经全盘交代了。就当下时局,应该迫使军情局选择与我们合作,而不是逼的太紧。当然,这是我一家之谈的见解。”
听到这话的肖战,露出了苍白的笑容。微微点头道:“懂得分析时局就是个好的开始。耗子,你要记住。任何的妥协、合作,都是建立在原则基础之上。他们在华所扮演的角色,本就是‘侵略者’。如果这一次,我们为了所谓的时局,选择了妥协,不予以重罚。那么下一次,他们只会更嚣张的来华。”
“因为他们有恐无慌!当你的底线,被他们一次次践踏、最终体无完肤的时候,你也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谈了。”
肖战的话,让耗子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但仍有些小疑虑的询问道:“但你之前不是分析过,林首长会用这些人做筹码与银狐谈判吗?那这样的话,仍不是在妥协吗?”
“这是一个‘伪命题’,简单的来讲,如果林山的索取,能让银狐伤筋动骨。而这种妥协又是建立在我们已经胜券在握的基础之上,打出了尊严,索取了胜利战果,让其知晓了犯我华夏者的最终后果。这样的结果,不正是我们的‘原则’吗?”
总算明白这其中道道的耗子,这才开口道:“所以,你刚才一直都不曾松口。可以谈判、可以妥协,但必须建立在我们掌控全局的基础上。”
微微点了点头的肖战,笑着补充道:“连塞琳娜一共抓了十二人,你觉得他们都能活着回去?不会的,身上有‘命案’的一个都走不掉。”
肖战很累,不仅仅是因为刚刚与赫拉的‘斗智斗法’,还有连续的高负荷的工作。从京都来滇省之后,他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一直持续的运转着。而这一刻,深深感到疲惫的他,瞬间进入了梦乡。
不愿再去打扰他的耗子,仅休息了一会,拿起了肖战留给他的笔记,一页一页仔细观阅着。再回望这短短一周里所经历的这一切,耗子的脑海像是电影重播般,每看一遍都有新的认知。
肖战说过:“一个积极向上的态度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的耗子,像及了当年的红隼。勤恳、简单,拥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韧劲!
当时钟指向京都时间九点整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红隼,长出一口气的迈出了家门。在外,仍旧充当红隼‘警卫’的坦克,贴心的为红隼拉开了房门。表面上欣然接受的红隼,在落座后,还是‘受宠若惊’的说了句:“哥,你这样让我很心虚。我总觉得你对我有不可告人的意图。”
说这时,红隼故意拉了拉自己得体的衬衫。今天红隼的这一身‘骚包’的打扮,绝对抢眼。
“你就跟我犯。骚吧!别说哥的性取向是正确的,即使弯了也只喜欢咱头那样的爷们。捅一个你随时随地都能蹂躏的菊花,对于我来说没啥吸引力。但捅一个寻常你需要高山仰止的人物,那感觉就不一样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么多吊丝,喜欢意。淫‘圣。母婊’、‘仙女婊’的缘故了。征服感,懂吗?”
被坦克打击的体无完肤的红隼,咧嘴竖起了中指。随即多愁善感的嘀咕道:“我的第一次啊!”
红隼这话,显然是指马上的‘相亲’行动。当泡妞被予以了‘任务’的光环,顿时就高大上了不少!
哥,奉旨泡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