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假期还有五天!
清晨的曙光,再次普照在蜀地之上。临别前的静谧,让怔怔坐在那里的肖战,感到了伤感。
再次轻吻她的嘴角,附耳的肖战,轻声道:“等我回来!还有,这几天是我给你藏的身子。薇姐,你的胸。真大。我一定舍不得死,真的,舍不得。”
站起身,悄然的退出了房间。待到房门紧关的一刹那,原本一直保持着常态的罗薇,嘴角上有了弧度。她在笑,她在有主意识的微笑。
金陵……
已经出身了的红菱,双手环抱着坦克的手臂。小鸟依人的赖在他身上!突然归来的坦克,使得红菱终于有了实实在在的依靠。
小心翼翼的缠。绵了两日,今天若不是郑茹打电话,估摸着她还拉着这厮腻歪在婚房内。
“自打郑姐知道你回来之后,已经不止一次的旁敲侧击的询问战哥的事了。估摸着今天是忍不住了,你咋回答?”
临近相约的酒店,红隼轻声的询问着身边这个男人。以红菱高挑的身段,还需仰望着身边的坦克。红菱喜欢这种感觉,她已经习惯了仰视自己的男人。
挠着寸发的坦克,支支吾吾没说出个鼻子眼来。心照不宣的红菱,随即询问道:“他……其她的女人好看吗?”
“你说呢?”
“那你呢?外面的好看吗?”
“好……好看个屁,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吧!”说完这话的坦克,感慨着自己的机智。而一脸不置信的红菱,右手掐着了他的腋窝处,生疼的坦克着实不敢吭声。
“呦呦,瞧你俩那腻歪样!”站在酒店门口的郑茹,笑着打趣着红菱及坦克。
咧开嘴角的红菱,在这个时候才算松开坦克的手臂,跨上了郑茹的。两姐妹一同朝着包间内走去,而紧随其后的坦克,心里酝酿着怎么帮自家班长圆谎。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实在没招了的坦克,本想直接询问自家班长的意见。但奈何他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怔在原地的坦克,一筹莫展的‘叭叭’抽着香烟。直至紧关后的房门被红菱拉开,探出头的她朝着坦克招手时,这厮才像下定决心似得,掐灭香烟硬着头皮往里走去。
“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今天请你们吃饭,是为了从侧面了解肖战的行踪。但我也知晓你们也有你们的纪律,可以说你就透点,不可以说,姐也不强求。”
在坦克落座之后,郑茹开门见山的说道。说完这话的同时,郑茹同时让两人动筷!而迟迟没有拿起竹筷的坦克,长出了一口气。
“让你很为难啊?那我应该知道了。”眼神内略显落寞的郑茹,轻声回答道。
“罗薇还在重症监护室,没有度过危险期。头……在陪着她。”
‘咣当……’当郑茹听到这话时,手中的竹筷随即掉落在瓷碗内。在港城与罗薇那家小酒馆里,郑茹不说与其‘朝夕相处’,但彼此拥有着同龄人间的共鸣。
在肖战一事上,两女虽然都表现出了‘寸步不让’的态度。可除此之外,两人绝对称得上无话不谈。
忽闻‘噩耗’,大脑短路的郑茹,右臂更是不受支配的松懈下来。而同样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红菱,拉着身边坦克反问道:“二狗,这……”
“对不起,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他们在哪家医院,因为什么受伤……你们再追问,都是无可奉告。”
‘呼……’长出一口气的郑茹,脸上露出了悲情的一面。强颜欢笑的端起了酒杯,在敬坦克一杯后,轻声询问道:“罗薇她……算了,我只知道她临走时告诉我,不想让肖战孤单一人在路上。好羡慕她……”
说完这话,郑茹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
老天爷尿不尽的前列腺炎,又开始发作了。待到三人离开酒店时,天空飘着零星的小雨。
因为喝了酒水的缘故,没有开车的郑茹同样婉拒了红菱的相送。拎着单包的她,孤独的行走在归家的路上。
沿着绿化带内那鹅卵石铺设的羊肠小道,步履蹒跚的郑茹,突然脚扭了的摔倒在那里。没有起身,也没有去拾起那散落在一旁的雨伞,任由雨水冲刷自己的她,尽情的痛哭着。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是为数不多‘挚友’的遇难,还是为自己喜欢上一个不该去喜欢的男人而悲感。
酒水的作用下,郑茹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直至头上的雨水不再冲刷自己,下意识抬起头的郑茹,看到了一把雨伞撑在了自己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