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也是混了十多年社会的老人了,这么鲁莽的事情,怎么干得出来?就不怕陷入众矢之的的境地吗?万一林山那个老家伙一脚把你踢开了,你说你怎么办?”
嘀咕完这些的罗薇,缓缓的撑起了身子。嘟囔着嘴角,露出了小女人的姿态。玩弄着木偶乐此不疲。旁边的红酒,逐渐见底!
廖有几分醉意的竹叶青,侧脸搭在桌面上,眼角通红,鼻角忍俊不住的酸楚道:“妈,临终前你还曾笑着说‘不后悔’,留下了那么一句,让我前三十年都嗤之以鼻的遗言。”
说到这罗薇眼眶内豆大的泪珠,顺着眼角流淌了下来。
“什么叫喜欢一个人?就是见到对方之前,不知情为何物,错过之后,更不知情为何物。”
“这话我以前不懂,现在貌似有点感觉了。”边说边擦拭着眼角泪水的罗薇,缓缓坐起了身。
“妈,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不过他有未婚妻了,难道我又要步你的老路?小三?小四……还是连这都排不上?”
“妈,我好累。真的好累,今天在影院躺在他胸口的感觉好敦实。”咧开嘴角的罗薇,不敢哭出声的低下头。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她这三十年经历了旁人也许一辈子,都难以去想象的经历。在哭笑中喃喃自语,在哭笑中昏昏欲睡。
……
本想高调的来次逆袭,却不料被人华丽丽的追砍了两条街。受伤不轻的肖大官人,还沉溺在刚刚被人追打的‘回忆’里。
童家的四大客卿,果然各个功夫底子了得。而肖战也正视了自己与凝气境之间的差距。倒不是说不可一战,而是肖战在与那名江湖人称‘北腿王’的老家伙交手之际,依稀感觉到暗处还有两股让他不寒而栗的气息存在。
也正因为他们的存在,才让且战且退的肖大官人看起来十分狼狈。但效果是达到了!
“一个还真敢拼命的亡命之徒,战天养,我就问你怕不怕?”
所谓的受伤不轻,也就是内脏被震得难受。修生养性一两周,再加上药物的调养,肖战自诩今晚不吃亏。
不知道留在‘北腿王’掌心内的那枚银针,会不会把他吓得夜里睡不着觉。若是真的有毒,凝气高手最少也得个把月不敢‘动气’吧?
不过经过今晚这么一折腾,那些个港城权贵,肯定得向林山施压了。虽说他做的毫无蛛丝马迹可寻,但明眼人都看的清楚。
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举动。本以为来港会是个铁饭碗,现在肖大官人才觉得,还另有蹊跷。
到家的肖战已经是凌晨两三点钟,本以为都该睡了,可刚推开客厅门,就看到洪伯双眼熬的通红的在客厅抽着旱烟。
“林先生让我告诉你,这段时间低调点。至于港城那帮人不用去搭理!至于战家那小子,他只说让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听到这话的肖战,顿时虎腰一震。
连忙接道:“跟着这样的雇主,舒坦……”
听到这话的洪伯咧开了嘴角,指了指二楼未灭的路灯,轻声道:“赶紧上去吧,邬岚那姑娘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