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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喝多了的牛北庆,今儿起得比较晚,打着哈欠来到门前,正准备找个疙瘩,眯了一会儿,可刚到门前,就见一人踉踉跄跄的往这边跑来。
“恩公?”
牛北庆见是张斐,赶紧打起精神来,“恩公为何这般惊慌?”
“有人追杀我,太可怕了。”
言罢,张斐三两步就窜入院内,嘴角还挂着一抹坏笑。
牛北庆未注意到,他来到张家之后,一直都在看家护院,可也没个来闹事的,一把子力气无处施展,好生无聊,一听有人追杀张斐,可算是有事干了。
鼓着眼就冲了出去,左右一看,只见一人以百米的冲刺的速度,往这边跑来。
还真有人追杀恩公?
牛北庆立刻冲上去,一手揪住那人的衣襟,抡起膀子,大声喝道:“你这鸟人胆敢刺杀俺恩公。”
那人也吓坏了,大喊道:“好汉饶命啊!”
刚刚入院的张斐勐地回头看去,当即也吓得魂不附体,大喊道:“大牛住手!”
牛北庆回头看去,手中那人拼命地朝着张斐招手道:“张三郎,救我,救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范理。
由于牛北庆一直在家看家护院,并不认识这范理。
张斐赶紧走了过去,“大牛,这是范员外,还不放手。”
“哦。”
牛北庆立刻放下手来。
();() 范理吓得不轻,双腿一软,差点一股屁坐在地上,“三郎,你这下人好生面煞。”
张斐一手扶着他,赔笑道:“这只是个误会,范员外,你没事吧?”
“差点都被吓死了。”
范理拍着胸脯,娘里娘气地说道。
牛北庆赶忙解释道:“恩公,这可不能怪俺,你说有人追杀你,俺出门一看,就这厮。。。员外往这边跑来,就以为是他要追杀你。”
“啥?”
范理惊呼道:“三郎,有人追杀你么?”
张斐赶忙道:“我只是跟他开个玩笑,哪知他还当真了。”说着,他又转移话题道:“不过员外,这大清早的,你上我这来,不会是来催工的吧?我昨日才刚刚打完官司啊!”
范理突然来个激灵,一手拽住张斐的衣袖,“三郎,你快些跟我走,走走走走!”
“上哪去?”
“事务所。”
“你先别激动,到底出了什么事?”
“官官官官家的圣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