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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
天呐!
司马光头都是大的,不禁叮嘱道:“好好想,仔细想,下课堂你面对可就不是那些学生,而是王介甫、富公他们。”
“啊?”
“这是你自己闯下的祸。”
“要是司马学士不让我去的话。。。。。。!”张斐幽怨道。
司马光张了下嘴,可心想,这小子就跟驴一样,你不抽他一鞭子,他也不会动得。转而道:“你也知道这刑不上士大夫,要是出事的话,老夫肯定是没事的。”
张斐惊讶道:“司马学士,你。。。你不保我吗?”
司马光哼道:“我保你什么,出了事,我自己也有责任,不过我最多是去地方当官,你可就不一样了。”
张斐面色一惊,“呃。。。这从九品下算不算士大夫?”
司马光笑道:“你说呢?”
张斐点点头:“我也要当士大夫。”心里却补充一句,要是当不了的话,我就弄法制之法,将你们都给拉下来。
司马光再三叮嘱之后,他便急急赶往国子监,因为张斐的下一堂课就是定在明天的,谁敢让皇帝等。
可人家皇帝也不会等。
皇帝早就来了,只不过是在许家,司马光刚刚走,许止倩还未来得及问个明白,张斐就被赵顼给叫走了。
他跟张斐向来是单独谈,许遵父女老老实实待在张家。
见到张斐,赵顼便笑问道:“此事是你早有预谋吧?”
张斐嘿嘿笑道:“到底是没有瞒过陛下。”
赵顼为什么知道这一点,就是因为张斐曾跟提过那权力的笼子,但听完富弼的解释后,他觉得这笼子好像有些大,不太可控,于是就问道:“你是何打算?”
张斐回答道:“欲求三足鼎立。”
“三足鼎立?”赵顼诧异道。
张斐笑道:“陛下一定与王学士和文公他们谈过这事吧?”
赵顼点点头。
张斐又问道:“他们的表态是否有些纠结,是既不赞成,但又不明确反对?”
赵顼好奇道:“你如何得知的?”
虽然文彦博提过一嘴,但也只是表达顾虑,态度不坚决,至于富弼、司马光、王安石,则是保留态度。
张斐笑道:“王学士的新政,显然是更偏向法家,而文公他们则是要坚守儒家,我的法制之法是有别于此二家,也不可能被二家吸纳,必将成为第三家。
();() 如果儒家彻底否定法制之法,儒家减法制,得到的就是德治,意思是不言而喻,就是要扞卫士大夫的权益,王学士必然会以此来攻击他们。
因为法制之法是扞卫个人正当权益,而文公他们是提倡藏富于民,如果他们要否定这个权益,不就是所谓的藏富于民,就是在藏富于士大夫,而非天下百姓。
而王学士要否定的话,也有悖于民不加赋而国用饶的理念,你否定百姓扞卫自身正当权益,那大家就会猜想,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赵顼稍稍点头,又问道:“即便如此,意义何在?”
张斐道:“这思想不同于其它,如果只是两派相争,陛下要文治武功,就只能选一派,不是黑,就是白,而法制之法是可以同时制衡住他们,陛下便可择优而取,无须瞻前顾后。”
利用思想来左右权力之争,这也属帝王之术,可以说是赵顼的专业,思索半响,他就问道:“他们难道就不会用法制之法来对付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