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研究,警方得出了一个推理:贺瑞忱持手枪出门,与凶手碰头。二人同时开枪,只不过贺没打到凶手,凶手子弹打到了贺,贺倒地,凶手又上去补刀。
进门后,凶手先朝着东屋开枪,结果打出一臭弹,臭弹掉在东屋墙根下。
后凶手看到周干部打电话,以为报警,跑过去先给了周干部一枪,最后就生了后面的事。似乎这一切都说通了。
不过从贺瑞忱回家后的反应来看,从派出所开完会回家时,贺瑞忱似乎知道有人在跟踪他,或许贺瑞忱也认识这个蒙面人。
更重要的是,通过调查,蒙面人所持的手枪,正是1987年6月6日,呼兰县许堡乡遇害的民警张福贵所丢失的那把枪。
也就是说,这个蒙面人,很可能就是杀害张福贵及其家人的凶手。两件案子,联系到了一起。
也就是说,推翻了寻仇可能。另外在张福贵枪上,提取到了蒙面人的指纹。
第二起案件的生,让警方几乎明朗了犯罪嫌疑人的动机。
凶手不求财,不求色,但也不一定为了夺枪。
因为他击倒贺瑞忱后,并未第一时间拿走贺瑞忱手中的手枪,也就说明他对手枪的意图,并不强烈。那么,是不是专门针对警察呢?可为什么,不在路上动手,非要跟踪到家里呢?
张福贵也是,不在路上动手,非要等到回家呢?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凶手针对的不是警察,而是警察全家!
如此看来,凶手就可怕了。然而,就在贺瑞忱遇害四个小时,大概是晚上12点半到1点的时候,位于万镇6o公里外的巴彦县,也生了一起案子。
巴彦县的老李,时年58岁。他是黑龙江哈尔滨某监狱的一个狱警,因为马上要接近退休,再加上身体不好,前段时间刚做了个手术,正在巴彦县的老家里养病。
家里有他,有老伴,以及女儿小红,女婿以及外孙。小红还是巴彦县下属一个乡镇的派出所民警,正在父母家休产假。
1987年1o月12日晚上,女婿出去应酬,家里只有老李,老伴以及女儿小红和外孙。吃过晚饭,四人睡觉,女婿也没有回来。老李两口子睡在东屋,女儿小红和外孙睡在西屋。
由于有小孩,小红睡不踏实。半醒半睡间,听到院门有响动,起初以为是风刮,但是不正常,响动很规律。
小红从炕上起来,出去查看。现外面有人,好像是在锯门锁。
小红吓了一跳,径直来到东屋找父亲老李,老李以及老伴同样也被声音惊醒。此时,时间来到13日凌晨12点3o。老李大声斥问:谁啊?听到被现,门外的人索性也不锯了,直接就开始踹门。
“咚,咚,咚……”
老李给女儿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即来到门前,用身子将门顶住。门外之人,要不踹门,要不用身子往开顶门。
老李刚做完手术,小红刚生完孩子,哪里是门外之人对手。眼看门要被人从外顶开之时,忽然就没了动静。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声音断断续续地喊:小红,快,快出来,快出来救我!
还在用力顶住门的父女俩对视一眼,赶紧将门打开。只见女婿,正趴在地上。二人把女婿拽到屋里。他的肚子上,被人扎了一刀,肠子都漏了出来。
父女俩感觉自己做了梦一样,不知到底生了什么,眼看女婿快要支持不住,老李立刻招呼邻居,送女婿去医院。此人后来抢救过来,保住了一条命。
老李的女婿叫小何。12日晚,去朋友家打麻将。晚上12点,又喝了点酒。2o分钟后,从朋友家出来,步行准备回老丈人家。
大晚上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走到老丈人家院子门口时,他突然现有人正在院门口顶着门。
小何一愣,这谁呀?就在这楞神的一瞬间,顶门的人也看见了小何。
顶门的人随即停下动作,果断掏出一把刀来,一个箭步冲到小何面前。
对着小何肚子就是一刀。然后逃之夭夭,消失在茫茫黑夜里。小何突然中了一刀,一下子倒在地上,血流不止。于是他就是趴在地上,往院门口爬去,边爬边喊。
那这个持刀的人是谁?会不会和前两件案子属同一人呢?因为事后,小何别说对方长相了,连对方身高都没看清。
所以,这件案子成了谜,到底是不是同一人干的,还存在质疑。从万镇到巴彦县有61公里。
贺瑞忱遇害是晚上8点22分,那么12点到巴彦县,61公里能不能完成。
注意一点的是,凶手并未开车,那个年代开车的人,也少。
最多可能的是骑自行车。其实61公里,三个多小时能不能完成?
我不知道,如果能完成的话,那么只能说这个人体力贼好。如果是同一人,只能说明,此人很疯狂。
1987年1o月,已经进入深秋,对于东北来说,天已经渐冷,冬天眼看就要来了。
时年53岁的马福林是呼兰县公安局的一位民警,主要是管后勤。
其家住在呼兰县公安局1ooo米处,由于呼兰县并不算大,住的地方临近县城外,地方较为偏僻。
还是和前三起案子一样,马福林的房子是个院子,院子里有三间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