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安趴在门板上,身体蹭了门板一早上。路希安还是头一回尝试背对着维德的感觉,无论是牙齿还是指甲都无用武之地。他的手无处去抓,差点一爪拍到门把手上。也正是在这时,他听见了有人来送文件的声音。
“小声点。”维德贴着他的耳垂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在房里对你干什么吧”
那一刻路希安居然难得地紧张。和维德在一起做什么是一回事,两人私下相处时,他也喜欢故意去逗弄维德、让他破功。可这终究与被外人见是不一样的。
路希安外表再娇再浪、再恶趣味,终究也有着极为心高气傲的内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逗弄别人、让别人失败的道理。他绝不允许让旁人见自己屈居人下、处于弱势的狼狈模样。
比如现在的这副模样。
路希安停止了所有的挣扎。他任由维德把发丝凌乱的他压在门板上施为,压制自己不发出任何会被人发现他正在房里的声音他这一紧张让维德出了声。维德低低地呼吸了两声,像是压制着什么,在他耳边哑声道“你太紧张了,放轻松点。”
路希安
他还敢怪他
门外那人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便离开了。在他离开后,他们继续了自己的动作。
直到一切结束后,维德刚松开路希安的腰,路希安就哆嗦着顺着门板滑跪了下去。
他跪在地毯上,满脸都是红晕和滴落的汗水。他抬着颤抖的手去摸门,想要拉开门把手跑路,又被人掐着腰,拖到了房的沙发上。
路希安直到晚上才被维德抱回了寝宫。回到床上后,他便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来了一次,甚至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路希安是被这一次给弄醒的。他醒来时刚想因为起床气骂人,就被维德的吻给堵了回去
“就一次。”维德说。
维德的承诺的确践行了。他的确只做了一次甚至连一次都没有完成,没有做到最后。而且在路希安终于清醒过来进入状态、被唤起、还试图挽留他的时候结束了这一次。
路希安整个人都有点懵这可完全不是维德过去不把他弄死不罢休的作风。维德把他裹进了被子里,并对他说“我想起来早上我会在房处理事务,很忙。”
路希安
路希安在床上憋了一肚子气,并把系统拉出来道“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系统“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路希安于是很憋了一股想和人吵架的冲动。无论是因为维德打扰了他的睡眠,还是因为他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他盘腿在床上坐了一上午,思考了很久,最终选择去房找维德。
他在进入房前照例是敲了敲门,并在见这张门板时,不知为何有点被心理阴影笼罩般的感觉,甚至有点腿软很快,他就听见里面传来维德的声音“请进。”
路希安开门进去时便见维德正坐在桌背后。他低着头,并未他一眼“有什么事么”
路希安没有回话。
他一步步走到维德身边,坐在他的桌上,长腿从桌边缘垂下来,脚尖点着地面。路希安俯下身去,让自己的长发落在维德的页上。他贴着维德的耳朵,轻声道
“我来了,维德老爷。”他声音很柔,“我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上午的事情,除此之外”
“您不会现在还想解释,您不是在欲擒故纵吧”
他伸手点了点维德的嘴唇,有些愉快地笑道“你是故意让我来房找你的,对么”
维德给他的回答是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了桌板上。
路希安也轻轻笑了起来,回抱住了他。
“别想和我耍小花招,维德老爷。”他在维德的耳边道。
路希安揭穿了维德的阴谋,但也付出了巨量的代价。从那天之后,他们便在以房为主要发生地的地方胡天胡地了好些日子。从门板上到桌上、再到玻璃上、沙发上、真皮座椅上总之,维德要么搞工作,要么和他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