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去他怀里,就是不撒手,他便也没了奈何,轻轻的叹了气,缓下了语气,说:“你别轻举妄动,我话说在前面,真出什么事,我绝不护你。”
计策不管用,我有些不太开心。
他又说:“委屈也不能白受,你有夫君,你只要记得,这些你夫君都会帮你一笔笔讨回来的。”
谁知,当真打黑棍打计划八字还没一撇呢,张苞生病了!
张苞仗着年轻身体好,训练完出了一身的汗就跳到河里洗澡,这个天的河啊!起来就打了好几个喷嚏,然后又吐又泄的被送回府里疗养了,关兴是过完年就去子龙那的,也不在成都内,马超在汉中那边,魏延去了南边,实在没办法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不能独当一面的年轻将领,我便收拾好了行囊,跟孔明说:“快到约定地点了,我得去迎一趟了,这一个人都不去接,不大合适。”
孔明默默不语,他也不想我去,可是世事逼人,他也知道这一趟我不得不去了。
除了辛苦我一趟,还能喊谁呢。
他叹了口气,脸色不大好。
我误会了他的意思,无语了,说:“你就放心吧,我不打他黑棍就是了!”
他见我误会了他的意思,更无语,说:“你打一个试试。”
敢情不是担心我打人家黑棍啊,那这是在愁什么?
我悟了,凑过去笑道:“你舍不得我去啊?”
他看着我得瑟的样子,更加的无语。
我继续得瑟:“当年你不是挺舍得的?上千公里啊,鸽子都不用,非得让我从荆州跑蜀道给你送信啊!”
“……”
“怎么这回就舍不得了呢,诸葛丞相?”
“……”
我得瑟的样子太过讨揍,他实在忍不了了,抱我在怀,吻了一个十分的缠绵,我眼见他抱着我往榻那边走,便说:“若是你让我明日上不了马……那那、那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接!”
孔明平时都很温和,除了生气那一次的天崩地裂……但是……若是和他缠绵一晚上,那我第二日一定是骑不了马的!
之前年少无知,晚上承他雨露后,第二日刘禅约了我去宫里打马球,我痛痛快快的应了,谁知这一上马,差点从马上直接摔下来,丢脸简直丢了个十足!
刘禅还在后面追问:“月姐姐,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