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俞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他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家主?”吴壹端奇怪的唤了一声。
“知道了。”
“哦。”
吴壹端心想,难道,是逍遥山的事情解决了?
虽然心中很是奇怪,但却又不敢再问什么,仔细看俞裴的脸色,好像并无异色,只是苍白的很。
突然,吴壹端瞥到俞裴的衣服袖子上有大片的血迹:“家主,你又受伤了?”
俞裴摇了摇头。
“可你的袖子上都是血!”
俞裴低头一看,这才想起,用袖子擦过嘴角,留下了血迹。
“胸口的伤口裂开时,不小心碰到了。”
“家主,你可千万不能再乱动了!”
“有什么事,就交给我去办!不管怎么说,先将伤口养好了再说,行吗?!”
俞裴没再说什么,又似往常一般,给自己倒了一盏茶,看起了书。
“家主,你不休息一会吗?”
“等会。”
吴壹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俞裴。
片刻后,俞裴抬起头:“还有事吗?”
“没事了家主,我退下了。”
“恩。”
接下来的每一日,吴壹端照旧来报逍遥山的情况。
“家主,秦宗主病了,请了医师来,今日都未出房门,躺在床上休息。”
“家主,秦宗主将所有的弟子召集到一起,说了许多话。”
“不过没说什么特别的,就是每日修炼不得懈怠,她若不在,要听副宗主的之类的话。”
“家主,秦宗主今日又未出房门,好像在写什么东西,写了许多,写了整整一日。”
“家主,秦宗主去找了姚望重,这次倒没有吵架,只是不知说了什么。”
“他们在房间里,我们的人听不见。”
每次,不管吴壹端禀报的内容是什么,俞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只是面色如常的听着,有时候,也会呆愣一瞬间,不过,很快就恢复了。
有一次,吴壹端实在忍不住问道:“家主,要不要,将我们的人撤回来?”
其实,纵然在他禀告的时候,家主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也并不认为,家主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了。
所以,他是故意这样问的。
吴壹端等着俞裴的答复,可俞裴并没有说话。
那意思也就是说,还要继续看着逍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