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重大,知道的人越多,不但俞裴会越危险,恐怕还会牵连到王慎独。
现在,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她不想因此事,再掀起什么风浪。
“可,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能找到法子!”
“唯一的法子,便是从头开始修炼!从零开始!根本没有别的法子!”
“俞宗主,天生资质非浅,我相信,再过十载二十载,也定会有所成就!”
“十载二十载?那那不都老了”
“什么老不老的,修习本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秦秋低头不语,很明显,她不认同姚望重的说法。
虽然修习是一辈子的事情,可这是两码事!
她害的他法力全失,自然就应该想办法解决!
姚望重见秦秋不语,心中隐隐不安:“阿秋,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对俞宗主有了特殊的情愫?”
“特殊的情愫?是什么??”
“就是,你是不是喜欢他?”
“喜欢他?怎么可能!?”
“我真的只是,心中不安,不想欠他的罢了!”
“真的?”
“真的!比黄金都真!”
“姚伯伯,你想啊,他那个性子,奇怪又无聊,我怎么可能喜欢他那样的!”
“别的不说,还不得把我无聊死!”
“阿秋,我想,即便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外面许多人,对于你和俞裴之间的关系,颇有猜测,传出了许多难听的话。”
“我知道,那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难道,女人和男人就不能打交道了吗?”
“话虽如此,可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吐沫星子。”
“一人一口,也就将人淹死了。”
“我们逍遥山,是清流门派。”
“你是宗主,又与井然早已有了婚约。”
“无论从哪方面看,你与他,私下都不应再有交往!”
“凭什么,我要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与朋友断交?这不公平!”
“让他们说去就是了,过段时间,他们也就懒得说了。”
“阿秋!就算你不在意,那你有为井然考虑过吗?”
“你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吗?”
“在你眼里,这些是闲言碎语,可对井然来说,这些闲言碎语就是明晃晃的刀子!”
“我”秦秋想反驳,可却不知要说什么。
是啊,他们都是红尘中的凡人,食的是沾了烟火的饭食,饮的是染了尘的泉水。
这心中,又如何能洁白无瑕呢。
井然做不到,她也做不到。
“阿秋,你知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