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周夜心两步:“周姑娘,我究竟同别人有何不同,值得你如此倾力相待?”
周夜心毫不回避地亦看着姚井然:“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有何不同!”
后来,周夜心用在画画上的时间越来越少,用在修炼上的时间越来越多。
姚井然有一次问她:“你怎么不画画了?”
周夜心不在意地说:“没事,反正,我现在也画不出来!等能画出来的时候再画,也不迟!”
正如她所说,她认定的事情,别人都管不了。
每每看见她坐在山巅,无比认真地修炼着基础的法术,姚井然的心中,总会流过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异样的感觉渐渐地汇聚成无比的慌乱,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所以,他决定不再陪着她修炼。
“不行,你必须陪着我!不然,我要是有不懂的地方,怎么办?”
“周爷爷的法术修行,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你可以问他!”
“不一样!”
周夜心说的斩钉截铁!
日子就这么简单,却又不寻常的过着。
一日,姚井然正对着一封信发呆。
这封信,是这几个月中,秦秋唯一来过的一封信。
信上只有三个字:安,勿念!
可就是这三个字,姚井然都看的出了神,连周夜心走进来,都没有发现。
“哼,你是打算把这封信看出一个洞来吗?”周夜心一边放下手中的药,一边说。
姚井然见有人来了,将信收了起来。
“收什么收,总共就三个字,难道我还记不住?”
“你这位青梅竹马啊,以前,我不喜欢她,不过,现在发现,她倒有点意思!”
“是个爽快人!”
“取消婚约,转头就嫁给别人,而且,看样子,也打算与你撇的干干净净了。”
“做事情比我还干脆利索!有意思!”
“怪不得人家都说,位置越高的人,越是无情,看来,此言不虚!”
姚井然没有看周夜心,而是将信端端正正的折好。
“阿秋不是那样的人!取消婚约,是我提出来的。”
“是你提出来的??真的假的?”
“恩。来无念山之前,就已经提出来了,只是没有告诉别人。”
“是和我喝了三日的酒之后?”
“你怎么知道?”
周夜心不答,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然后走到姚井然的旁边,缓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