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被漩涡困住了,解开术门的一定是他。”秦秋说。
“我知道是他!但他,到底是怎么找到术门的,又是如何解开术门的,却没有人知道!”
“依我看,他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雪妖和他外祖的计划!”
“不可能!”秦秋立刻否定。
“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知道水源就藏在我们百里之内,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雪妖术的术门和解开术门的方法?!”
“姚伯伯,难道,救我们,也是错了吗?!”
“阿秋,你不要被他骗了!”
“他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帮自己洗脱嫌疑的一个计划而已!”
“姚望重,你什么意思!人家救你,是蓄谋已久的计划,难道,非要杀了你才行是吧?”盛莫凌听不下去了。
“盛宗主,你敢说,你一点都不起疑吗?”
“那雪妖的妖力深厚,你和武宗主联手,都只能勉强拖住她。”
“雪妖术是雪妖的本命法术,除了雪妖本人,没有人知道这种法术是如何施法的!”
“这样的法术,俞裴怎么那么快就解开了术门?”
武千浪也走了过来,说道:
“姚长老说的没错,你们可能不清楚,术门可不是法力深厚就能解开的。”
“术门就像一个结,必须知道这个结是怎么打的,然后才能解开。”
“纵然俞裴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知道雪妖术的术门是如何解的,除非他知道雪妖术是如何施的!”
秦秋不敢相信地看着武千浪和姚望重,痛心地质问道:
“人家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
“我们不但不感激,反而在不知道事实的情况下,如此肆意又恶意地揣测!”
“你们觉得,这样,我们还能算个人吗!?”
“俞裴天资聪颖又博闻广识,很可能,他曾在古籍上读过关于雪妖术的文章!难道不可以吗?!”
武千浪脸上的不悦之色显而易见:“秦宗主,我们也只是合理推测,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武前辈,若有一天,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您的头上,难道,您还能神色坦然的在这里侃侃而谈吗?”
“阿秋!休要胡言!”
“好,就算俞裴没有与他的外祖勾结在一起。但这事是他外祖做的,总是事实吧?”
“他外祖,独独放过了两重山,也是事实吧?”
“这说明,他外祖还是念着这点血脉的!”
“就算,这次,他们没有勾结在一起,也难保,下一次,他们不会勾结!”
“或许下一次,我们三派,就会毁在他和他外祖的手中!”
“姚伯伯,我说过,那封简帖不一定就是他外祖写的,就算是,也与俞裴无关!”
“俞裴的心中只有修炼,只有修仙界,不会与皇族勾结的!您为什么就是不信!”
“阿秋,不是我不信他,是我太相信血脉的力量了!”
“只要俞裴的身体里还留着皇族的血,只要他后世的身体里也留着皇族的血,那么,这永远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火雷!”
“就因为,这一点点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