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俞裴说着将怀中的画缓缓拿了出来。
秦秋的眼睛瞪得老大:“这不是一半啊,这是整幅画啊!”
“你摸一摸厚度。”
秦秋伸手轻轻摸了摸纸张的厚度:“纸张好像薄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发现,扶丁画这幅画所用的宣纸是由八层纸按压而成的。”
“此画笔锋苍劲有力,画出来的画力透纸背,所以,我揭去了上面的四层。”
“他们手中的那幅,是剩下的四层。”
“天啊,俞裴!这种法子你是怎么想到的!”
“也就是说,现在这幅画有两幅真迹了!”
“恩。”
“你太厉害了!”
“这下,他们即便发现手中的画纸张薄了些,应该也不会声张了。”
“因为,他们骗了人,得了你的画,又能留下沧海的真迹,已经是得了便宜了。”
“恩。”
“怪不得你换个衣服换了那么许久,我还想,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吃个饭还要换什么衣服。”
“原来,你是去揭画了。”
“我察觉到不对,所以,提前将画揭了下来。”
“不得不说,你虽然有些古怪,但真是个好搭档,好帮手!哈哈哈!”
“这下可以安心了,只需等着井然赶过来了!”
俞裴没再说什么,又开始坐下来,品茶了!
想到这次这么顺利,秦秋自然而然开始畅想未来:
“这才不到十日,我们就已经拿到了画。”
“要是取回春珠也顺利的话,那就离一个月的时限还早呢!”
“王前辈说了,回春珠进入体内之后,需要与你的身体进行磨合,一段时间内,你的身体会非常虚弱。”
“若离一月期限还有时日,我再想办法帮你调理调理身体,如此正好!”
“且不说,沧海是否能引出乘风破浪,即便能引它出来,回春珠是它的眼泪,你有法子让它流泪了吗?”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
“想好了?是何法子?”
“这个简单!流泪嘛,疼了就会流泪啊,我准备,打它!”
“打它?”
“恩!打的疼了,它自然就流泪了啊!”
“你放心,我不会下狠手的,只要它能流一滴泪,我立刻便住手!”
俞裴没想到,秦秋的法子如此的简单、直白!
“你确定,是你打它,不是它打你?”
“不要小瞧我!”
“再说了,这次又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井然呢!”
“到时候,一个人负责想法子吸引它的注意力,另一个乘其不备,给它吃痛的一击,不就可以了。”
“我想提醒你,它是由灵气所化的神物。”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建议你,还是换个别的法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