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一把毒粉,朝他脸上扔过去!马上就死了。”这是秦秋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俞裴无语,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下的毒!
只好又问:“那如果是偷偷下毒呢?”
“偷偷下毒,那。。我就在他的饭菜里下毒!他一吃,就死了。”
“那如果,人很多,你不能确定一定就可以把毒就下在那个人的饭菜里,很可能会被别人误食了,怎么办?”
“这简单,我单独拿一份饭菜,给他端去,不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这饭菜是你送的,这毒是你下的,对吗?”
“啊?那”秦秋开始冥思苦想。
“有了!我在话本上看过,可以在人经常使用或者一直带在身上的物件里放上有毒的东西,然后这个人就会慢慢吸收了毒性。”
“有一个话本子上写过,有一女子,爱而不得,她倾心的男子娶了别的女子做夫人。”
“所以,这个女子就在男子夫人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放了阻孕的东西。”
“后来,许多年,那夫人都没有身孕,找了许多的医师来调理身体,都无济于事。后来”
“所以?”俞裴赶紧打断了秦秋,否则,她可能要把那整个话本子讲完。
被打断的秦秋突然回过神来,震惊的说道:“所以,这毒也可以下在那人随身携带的东西里,比如,腰牌!”
“不错,这腰牌是镂空的,如果要放点毒药进去,很方便。”
“但是因为镂空的地方太多,所以,只能把毒药藏在这个没有镂空的角边,事成之后,下毒之人,为了防止被查出来,所以,将那一角砍下拿走了。”
“如果毒药真的藏在腰牌里,他直接把腰牌拿走不就行了吗?”
“如果几名死者的腰牌都不见了,容易被人察觉。”
“但是如果只是少了一个小小的角,当时情况那么混乱,谁会去注意这小小的一角。”
“况且,就算注意到了,也只会以为,是磕到了碰到了或者在打斗中被砍了,才会少了一角。”
“是啊,当时的情况惨烈异常,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个小小的腰牌,如果我没有事后去挖开坟墓,也不会发现这腰牌的异常。”
俞裴不语,默认了秦秋的说法。
“这腰牌是我们逍遥山的弟子做的,难道毒药也是他们放的?”
“不可能啊,你说过,这销魂散已经绝迹百年了,逍遥山上不可能有这种毒药。”
“自然是谢公子被杀、几名弟子被留在了逍遥山之后,才被放的毒药。”
“如果是之前早就放好了毒药,不可能刚好发给了这几位留在逍遥山的弟子手中。”
“你说的对,腰牌是随机发放的。”
“可,腰牌都是时刻被带在身上的,又有谁,有机会下毒呢?”
“总有离身的时候,比如,睡觉、沐浴。”俞裴提醒到。
“逍遥山防范森严,旁人想要偷摸进来,再悄无声息的在他们的腰牌里下毒,应该很难。”
“这些常规的防范,只能防得了一般的人,若是修为高深之人,这些防范,有和没有,就没有什么区别。”
“况且,当时谢公子被杀,你们的注意力应该都放在了查找凶手这件事上,下毒之人,若是趁你们松懈之时下毒,也不无可能。”
“你说的有道理。如此说来,山外和山上的人都有可能,这样,范围就大了,该如何去查?”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思索片刻,俞裴道“你将当日的情形,仔仔细细的说与我听,一字,也不要遗漏。”
“好!”随即,秦秋陷入了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