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太多了,恐怕拿不了。”
“这个好办,你等着。”
没一会,王慎独风一般的飘了过来,手中拿着个金黄色的小袋子。
“拿这个装,多少都装的下!”
“噗嗤,前辈,你瞧瞧我,像眼瞎的吗?这袋子这么小,顶多装两本!”
“你个没见识的小丫头!这是铜缩袋,是法器!”
“到时候你试试,就知道能装多少了!”
“法器?真的?行,那我到时候试试!”
“这金黄色,还挺好看的。”秦秋毫不客气的将铜缩袋装进了怀里。
俞裴有种预感,这东西,恐怕要易主了。
“对了,前辈,俞裴有没有告诉你。”
“我们前阵子遇到一位姑娘,她的师父是你的故人。”
“那位故人给你留了一封信,说务必要亲手交给你。”
王慎独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同我说了。”
“我们留了引路蝶,可引你去找那位姑娘,拿回您的信。”
王慎独继续夹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算了,我都在这云阁呆了多少年了,哪里还有什么故人,不必看了。”
“应是您未到云阁之前认识的故人。”
“而且,既然她再三交代务必要将此信亲手交给您,想必,这信中的内容很重要。”
“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是重要的。”
“您,就不想知道,这故人是谁吗?”
“不想。”
“也不想知道,信中写了什么吗?”
“亦不想。”
“可”秦秋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却被俞裴示意过来的眼神打住了。
哦,是了,前辈,应是早就猜到了故人是谁。
只是,往事如烟,故人已去。
他大半生都被拘于云阁之中哪里都去不得,再去追究前尘往事又有何意义呢?
“吃好了吗?”俞裴问秦秋。
“哦,吃好了。”
“上次给你的谱曲,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已经吹的很熟练了,死都忘不了。”
“给我吹十遍。”
“什么?十遍?”
“恩,现在就吹吧。”
“现在就吹??我连气都还没喘一口!?能不能让我歇一会!”
“不喘气的,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