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和柳叶各用了一碗面,薛珍珠却用了一大海碗面,用完了后,还想再来一碗,被姜锦给制止了。
“差不多一点,你要再吃下去,慧娘大约是真的会给你父母写信的。”
“我是练武之人,吃的多么。”薛珍珠忍不住嘀咕,到底也不敢多吃了。
古代娱乐生活少,用过饭,姜锦查了下账目,这一日的事情也算做完了。
如果薛珍珠不来的话,姜锦大概是会点了灯看一小会儿书,也不多看,毕竟好不容易通过穿越治愈了近视眼,还是要保护眼睛的。
她多半是看的医书,也有游记历史之类的,此时薛珍珠就看见姜锦床头上放了一大摞的书,抽了一本看一眼,不太懂,又抽一本,看一眼,也不懂,再找一本看一眼,还是一看就头晕的类型,当即郁闷了。
“你这里怎么连话本子都没有啊。”
姜锦笑,“你是来陪我的,还是来看话本子的?”
毕竟她也曾经是晋江的小写手一个,成绩怎么样不好说,小说看了不知道多少本,哪里看得上那些什么才子佳人的话本子啊。
要不是还得手写,她也不介意客串下话本子写手,好让人看看大天朝丰富的网络小说。
薛珍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以为她有点不高兴呢,忙笑道,“我这不是正好看见了么,那些话本子说的还没有我自己的经历好看。”
“咦,你有什么故事?”姜锦托着腮看着薛珍珠,来了几分兴趣。
上辈子呢,没啥武林,这辈子她也不可能去江湖走一遭,但不代表她不好奇向往那些武侠故事啊。
“我想想哈,有了,就说个和雨夜有关的故事吧,那是个大雨夜,我和师父一起赶路,往扬州去,路上在一户人家借宿,谁想到半夜里远处起了大火,下着雨还着火,这事不寻常啊。我师父仗着艺高人胆大,过去看了看,过了挺久,才苍白着脸,一身血,救了个小姑娘回来。”
姜锦很是震惊,“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珍珠叹息,“一场灭门案,听说和朝堂上的事情有关系,那小姑娘才十岁,长得是我生平仅见的美人,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的倾城倾国之色了。”
“然后呢?”
“然后啊,没有什么然后了,那小姑娘当时晕着,我师父把人送走了,听说是个官宦家的女儿,估计被亲戚接走了吧。我师父也没再提起过,也从没说过那夜发生了什么。”
姜锦叹息了一回,突然想起了一事,摸了摸下巴道,“等等,你当时几岁?”
“嘿嘿,八岁,所以我也不记不太清发生了什么了。”
“没有你这么虎头蛇尾讲故事的!”姜锦推了薛珍珠这坑货一把,“再换个。”
“那就说个武林大会的故事吧,那会儿我十二了,也记事了,那次发生的事情很好玩的。”
“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两人叽叽喳喳的说了半晚上,姜锦和薛珍珠才各自解了头发,沐浴了换了衣服躺下。
恩,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雪白薄绢黑缎长发,薛珍珠生的又美,难得的是胸前还很有料。
姜锦羡慕嫉妒了一会儿,又觉得颇美,自己这也是美人在怀了呢。
两人又聊了几句话,方才睡下,姜锦这一日也累了,虽然窗外隐隐有几分雷鸣的轰隆声,也很快睡着了。
下了雨,天气清爽,正好眠。
倒是薛珍珠稍微有点择席,而且睡前说了太多故事,也有点兴奋,虽然呼吸沉稳,却是半醒半梦里。
正恍惚要睡着,突然听到窗外有动静。
她本是练武之人,从来五感敏锐,马上察觉有人,一手拿剑,另一手顺手抄起姜锦枕边柜子上的铜制烛台,脚尖一点,就从窗户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