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
敖媗深吸一口气,抹干眼泪后严声道:“我回太玄海去了,后会有期!”
说完,她便跳入河中,没溅起任何水花的同时,消失了踪迹。
“你……唉,真是孽缘!”
敖风无奈,仰天长叹。
他即将远行,游历天下,编撰书籍,完成未竟之事。
天华京都这个伤心的是非之地,或许此生此世,再也不会来了。
…
皇业庵。
“师父,您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
远处传来大儒宣读圣旨的声音,舞媚心情低落之余,将目光放回了身旁的素衣美妇身上。
自从皇宫回来,她这位师父就仿佛换了一个人。
人不仅消瘦了许多,而且每日茶饭不思,躲在房中足不出户,连雷打不动的拜礼都缺席了好几次。
“为师没事。”
白樱樱跪在妤姷娘娘的神像前,神情满是虔诚。
这几日,她气色很差,像是大病了一场,不仅血气亏空,就连说话都没什么气力了。
“师父,要弟子给您煎一些补充血气的汤药吗?”舞媚关心道。
“不……咳咳咳……”
白樱樱捂着嘴,用力咳嗽了几声,还伴随着阵阵干呕。
“唉,师父,媚娘还是给您去煎药吧。”
舞媚皱眉,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而这时,一位姑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媚娘,陛下和德妃娘娘来了!”
“什么!”
闻言,舞媚顿时惊呼。
而神像前的白樱樱也是一怔。
“师父,您要去接待陛下吗?”舞媚转身问道。
“不了,为师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去了。”
白樱樱站起身,朝着外边走去:“媚娘,由你代为师接待陛下。”
“额……是!”
舞媚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