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邦出门,听一处的人对接工作,回来后打算继续说教。
只见办公室的窗被打开,林夏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祁安邦回了内室,拿起电话给郑长峰打了过去。
“小顾的事已经报备,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把林夏给送过来。”
“你闺女都快把我打死了。”
郑长峰吼了一声,次哈着按了按裂开的嘴角,多少有些委屈,“我们家老郑都多少年没跟我动手了。”
听对面没了声音,郑长峰见好就收。
毕竟他照灯让人家闺女犯病,这事可是捂着没说。
“你家林夏有点东西在身上,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路远征一家让她救了一圈。
那个陈秀丽牵扯甚大,小顾只身太危险,没人打照应怕是应付不来。”
祁安邦:“”
郑一峰搞迷信,他竟无法反驳。
放下电话后,祁安邦沉默了许久。
林娜娜去世那天,林夏说的话他都记在了心里。
若当初他们没有被带回青阳城,祁家的下场都能预见,怕是比那场梦好不到哪里去。
而之后他们遇到的人,经历的事,绝大多数都跟林夏有关。
也许她说的是真的。
他们上辈子过得太憋屈
祁安邦将吕、沈两家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出门转弯的时候塞给了冯景元。
“交给林夏,让她小心行事。”
“您放心。”
冯景元不着痕迹将信封藏进衣服内兜,招呼刚上完厕所的张钢铁离开。
一行人回小院集合。
林夏带回不少吃食和两辆自行车,这会闭目养神都能看到眼珠子转的飞快。
冯景元回来后,将几人的通行证和伪装的身份发下去。
到林夏的时候,大衣的衣摆在她膝上拂了一下,林夏眼都没睁把信封收了起来。
赵斌把画出来的地图放在桌上。
“这个院子往东是一片栗子林,里边不少老坟,一不小心就掉窟窿里。
住在这边的人忌讳,基本不往这走。
可若是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住着,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其余三人转着圈的观察地图,将每条道的拐角、院落、出口都记在心里。
“我们不在这住。”
冯景元指了指两条街之外的招待所,“如今我们有了新的身份,隐进人群才是最好的办法。”
林夏赶紧应声,“吃食和自行车你们带着,我去找今上午那个朋友,有事去招待所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