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哪个,她们都不敢轻易的应承。
孟小毛也想到了这几种可能。
他无可奈何的拍了拍刘胜利的肩膀,一脸的为难,“胜利啊,不是叔不舍得药。
我们也是冻得不轻,这到了晚上浑身疼,刚才每个人都吃了一颗。
这会也就还剩一颗救命的药,你要不还是再去其他家看看吧!”
“你,你们,你们都一样,都不是好人!”
刘胜利打开他的手,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是谨慎。
林夏怕外边还有人守着,没好气的白了顾知野一眼,“顾主任,你还是赶紧回屋躺着吧。
省的生病耽误了进度,我还急着回家过年呢。”
“咳咳咳对不住,我这就回去。
我待会再吃颗药,说不定明天就恢复了,耽误了事没法交代。”
顾知野拖拉着腿进门,后边跟着林夏喋喋不休的抱怨。
三人进了屋,关好门后,顾知野迅将衣服脱下来,套上鞋套后扒着后窗出了屋。
追着刘胜利的方向,一路急追了出去。
刘胜利熟门熟路的进了刘小树家。
在北向东屋的窗户下敲了三下,过了一分钟屋里亮起了烛灯。
刘胜利在屋外站的倍板正,“大爷爷,按您说的去了一趟,那些人找理由就是不给。
里边那个女的不近人情,只想勘测完赶紧走人,应该是没坏心思。”
“行,你这几天注意点。
他们要是有反常的地方,赶紧示警抓起来,要是有别的目的,就留在咱南屯大队吧。”
“哎,知道了。”
刘胜利看屋里熄了灯,赶紧小声的退出来。
手里拽着从家里偷的退烧药,整个人陷入了无奈的纠结。
刘二梁他们犯了众怒,族长亲自的话,谁也不敢违背。
他可怎么办呢。
他走后,刘小树从暗处走了出来,紧紧握住的拳头,无奈的垂在了两侧。
谋划了这么久,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可那些人都被关在祠堂里,外边十几个人把守,他想救也是没办法。
牛茂才当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仅害了他妹妹一辈子,还将整个南屯大队拉入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