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照不宣的没再开口,只是炎嘢坐的更加贴近一些,绘画还在继续。
她画完就想看看他在画什么,炎嘢一扭身学她把画遮起来。
她脱下鞋子在湿润的沙滩上踩来踩去,海浪轻抚着沙滩,宛如轻柔的指尖在弹抚着宁静的旋律。
浪花会冲洗干净她弄脏的玉足。
炎嘢画完就叫她来欣赏画作,楚星喏从各个角度都看了一遍,愣是没猜出画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兽?”
会这么问,是感觉不像人。
炎嘢一脸骄傲地说:“你吗。”
这侮辱的词汇,让楚星喏直接还嘴:“你妈!”
炎嘢不清楚她为什么生气,却还是强调道:“本来就是你吗。”
楚星喏直接破大防:“这是你妈!”
于是,二人就以你妈为中心,其它词汇为铺垫单方面吵了起来。
但凡在这片上空掠过的飞鸟都会低头看上一眼底下吵得不可开交的二人。
许久后,楚星喏没吵过,提着裙摆气呼呼离开,竟然没说过一个兽人,好气。
炎嘢急忙拿上鞋去追:“穿上再走,小心伤到脚。”
好不容易追上,抓起一只小脚给穿上鞋:“我就说画的是你吗,怎么就生这么大气,我画的多像你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楚星喏更生气,抬脚在他肩膀上踹了一下,刚穿上的鞋也甩出去不要。
这只大老虎太过分,骂起人来还没完,这话要是让老爸听见都要把炎嘢挂起来当沙袋。
炎嘢身形只是晃了一下,被踹的摸不着头脑,这小脾气他喜欢。
“等等我。”
捡起鞋继续追上去。
青墨眼尖地发现她回来,立马迎了过来,看到楚星喏生气,腿一伸给炎嘢使了个绊子。
炎嘢毫无防备被绊了一下,要不是身手灵活轮对会摔倒。
楚星喏下意识伸手去扶,看到他没事又把手缩了回来:“让你骂人,活该。”
炎嘢眼神疑惑的不停打量着刚走过的路,路很平也没有什么藤蔓,伸手去摸摸。
这就奇了怪,有点怀疑虎生。
吵吵闹闹又是一天。
晚上,炎嘢做了一大堆花样食物,楚星喏草草吃了几口就躲到兽皮里。
他坐在床边关切道:“又吃这么少,别跟我说什么想兽夫,一定是生病,我带你去找屋子看看。”
楚星喏躲在兽皮里,声音闷闷地说:“你做的食物很好吃,我也不想辜负你做的食物,可我想吃辣辣果炒的食物,吃不到感觉很委屈。”
“我没生病。”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情绪忽然上头,放在平常这都不算什么,现在就莫名委屈。
炎嘢听着她给出的解释,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我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是这样,不早说,早说也不至于让你变瘦。”
“起来吧,我们现在出去找。”说着,拉开兽皮把她从床上拉起来,那双微红双眸让他狠狠心动:“真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