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也不是很瞎。”他帮她系好安全带,顺手揉了把厚软的兔子耳朵,笑呵呵的竟然前所未有地透露出些许变态感。
苏杭抖了抖怀疑是错觉,细看男人几眼发现绝壁是这副奇葩的金丝边眼镜带来的后果。
她不满地把自己的耳朵从对方狼爪的□□中抢救出来,对着孟津佯装愤怒:“咦你是抢了费溪的装备还是怎样?”
孟津推推眼镜:“我这是配合你。”
向来一丝不苟的发型今天有些散乱,几根刘海更是耷拉下来覆盖住了眼帘,让这个气质比较高冷的家伙多了一丝可爱柔和。
刚毅的线条往下,唇线分明,却又柔软有弧度。
苏杭的视线移动着,大脑当机一秒,那张再次久违的俊颜在眼前放大了,留下一个意犹未尽的湿吻。
“唔唔……”
吻技你也不怎么好嘛。
“唔!”
苏杭恼怒地掐了一把对方不老实的手掌。别揉我的尾巴——!尾巴也不行,嗯,耳朵和尾巴都不行!
“你可是兔女郎诶。”孟津委屈巴巴,眼抵近了她额前,“真的不让碰?”
苏杭脸微红,高高抬起下巴,轻哼:“看你表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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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记得那个换好衣服来见王子的灰姑娘。”
把她柔软的足尖握在手中,亲手为她换上鞋子时,他在她耳旁辗转说。
温热的气息呵得她痒痒。她耳朵一动,侧了侧头笑眯眯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从床上跳到镜子前开始麻利的整理领口:“我下午还要去排练~呜哇,真不想去。”
她苦恼的看着锁骨下面那一片有些勉强才能遮住的红痕,轻声嗔道:“明知道我还有工作的。你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