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仇恨,在她心里疯狂地生长,她不甘心地离去。
贱人,你这条命,本郡主要定了!
她走了之后,她的下属也撤了。鬼见愁和血豹隐在黑暗里,隔壁街传来的打斗声是黑衣杀手和宁王的下属激战而起的。
忽然,鸢夜来揽着花腰凌空飞起,踏上屋顶飞奔。
拓跋涵立即提气追去,“鸢夜来,放下她!”
“我不会随你走。”花腰的声音一如秋水般的冷涩。
“为什么?”鸢夜来心神一滞,心跳漏了一拍。
“你先停下来。”她清冷道。
他停步于屋顶,她掰开他的手,却掰不开,反而被他搂得更紧。他的右掌捧住这张陌生、明媚的小脸,语声沉哑,好似饱含伤痛与惊怕,“瑶儿,不要再作践我,不要再折磨我,好不好?”
是的!这是她的声音,与以往一模一样!而她之前以翠浓公子的身份和他在一起,刻意改变了声线,他才认不出。
拓跋涵站立的地方离他们有数步远,没有过去,没有出声,默默守着。
花腰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心痛,酸楚,不想再折磨他,可又觉得不能太便宜他……其实,他与温柔郡主的事,又何尝不是在折磨她?
鸢夜来陡然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粉唇,霸道地挤压,狂烈地啄吸,将她的柔软与甜美都吸入口中,浑然忘我。
拓跋涵大怒,急速掠去,想要一掌劈过去,却又想到会伤及无辜,便生生忍了下来,眸里蓄了一丝冰寒的戾气,“鸢夜来,放开她!”
花腰用力地推开,冷硬了心肠,“还请相爷自重!”
即使只是片刻,也已心魂俱震。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无法拒绝他的靠近与亲热,反而想沉醉在他的热情里。
“瑶儿,你到底要我怎样?”鸢夜来焦虑而感伤地问。
“你即将迎娶温柔郡主,竟然问我想怎样?相爷不记得自己已有婚约吗?”她讥诮道一笑。
“我和温柔郡主什么都没有。”他着急道,想拉她,她却后退一步,“你随我到府里,我从头到尾解释给你听。”
“不必了。”花腰再后退两步,冷冷道,“你即将迎娶温柔郡主一事,已街知巷闻,所有人都认定她是你即将过门的妻子。我要,城内不再有这样的传言,所有人都不再认定这个事实。若你办得到,我便考虑搭理你。”
“瑶儿,你这不是……为难我嘛。”鸢夜来的俊颜第一次变成了苦瓜脸。
“自己惹来的麻烦,自己解决。”
她转过身,眸里一片疏离,“这件事办不好,不必来找我。”
说罢,她提气飞下去,拓跋涵看鸢夜来一眼,跟上去。
鸢夜来剑眉微拢,眸色沉沉。
咦,瑶儿有轻功?
因为主人回来,无忧别苑引起一阵骚动。
深夜寂冷,清香幽幽。
花腰进了寝房,坐下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