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夜里
月季刚脱下外衣准备睡觉，就听到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轻，似是怕人听到。
她没出声，直接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宝……”
“嘘！”
宝儿食指抵在唇上，示意月季别出声，随后略带警惕地四下张望一圈。
月季见状，摆摆手，示意宝儿进屋说话。
“宝儿，”月季声音极小，“怎么了？”
“月季姑娘，我待不了多久，就长话短说。”
月季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
“有人私下打听别人所做事情。我担心这样会出问题。”
月季眼神马上变得凌厉，“谁？”
宝儿摇头，“并不是一个人。”
月季狐疑地打量了眼宝儿，明显不信后者的说辞，无非是不想说罢了。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宝儿离开后，月季重新穿好衣服，和强哥说了一声便回了苏家。
苏小满听到月季的汇报后，挑了挑眉，第一反应便是五个下人中混进了其他生意人的眼线。
她叫来小旦，让其暗中盯着新买来的五个下人，重点看她们私下聊什么，去没去什么地方，见没见什么人。
隔天，还是夜里。
苏小满正就着油灯查看福满园的账目。
近期加盟商越来越多，她越觉得应该尽快专门成立一个团队，来负责这块事宜。
因为她明显感觉时间不够用，难免有些累。
而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她缺少可用之人。
权力无法完全下放，仍高度集中在她自己手中。
生意越好，事务越多，她就越累。
最大的隐患是，一旦她有事离开，许多事情的运作可能会停滞或出现混乱。
这样很糟糕。
只是，6家那边人的问题还没完全解除警报，她不敢冒然再找牙行买进新人。
叩叩叩。
“进来。”
“姑娘。”小旦上前行礼，“确实如姑娘所料，她们五人中，有个叫小玉的丫头不太安分。”
苏小满把账本放下，面上不见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