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小旦一早就恭候在苏小满房外。
月季看到他时，难掩意外，“小旦哥，你怎么这么早过来？”
小旦扫了一眼月季，面色严肃不改，不作回答。
月季见小旦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样子，甚是不解。
以往两人见面，至少还会礼貌性打个招呼，今日这是怎么了。
小旦盯着月季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
昨晚审问时，小玉说她根本没给月季下什么毒。
不论小玉和月季中谁说了谎，他都不得不谨慎些。
片刻后，苏小满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
“姑娘。”
“嗯。”苏小满点头，“带我过去吧。”
感觉到月季跟着，她随即吩咐，“月季，你就别跟着了。好好休养一下。”
说完，也不等月季反应，领着小旦匆忙离开。
小旦引着苏小满进了一间阴暗的房间。
小玉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缓慢而吃力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她双手被捆绑在木架上，十根手指指甲都被拔光了。
身上的衣服，尤其是四肢处，皆被鞭打出裂痕，露出内里破损渗血的伤口。
她抬头看着苏小满时，后者也在看她。
小玉眸底闪过一丝恨意，快隐下，敛起了眸子。
“小玉。呃，我该叫你王玉才对。”?苏小满伸手挑起小玉的下巴，“王京竟还有个你这样的妹妹。”
小玉用尽全力将头撇向一侧。
苏小满不恼，拍了拍手，“吴泽鑫是不是只跟你说，你哥哥是被我害死的？”
小玉没反应。
“他是不是跟你说，只要你肯帮他，他就帮你哥哥报仇？”
小玉倏地快转动眼珠，对于苏小满的猜测十分意外。?
苏小满捕捉到小玉这样的反应，心下了然。
“那吴泽鑫有没有跟你说，是你哥哥先来杀的我，只是没成功。
后来，又是因为你哥哥，我阿婆才被人杀了。
真要算起来，似乎我才是那个苦主，才是那个该找你们报仇的人吧？”
小玉吃惊地张开嘴巴，牵扯到嘴角的伤，疼得了嘶了一声。
“不可能。你胡说？”
“哼。就你这智商，治好了也会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