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其他三个人盯着格蕾丝手上捏着的那件睡袍,谁也没有说话,使得房里瞬间寂静下来。
格蕾丝“”
所以这到底是谁的
“咳,我想这也许会是一条线索。”格蕾丝把那件睡袍丢在写字台上,尴尬地用手背蹭了蹭鼻尖。
而公爵大人在一边已经开始在内心土拨鼠尖叫了。
啊
为什么不是我打开了那个柜子
格雷厄姆怎么能碰那种东西
这是哪个不检点的女士留下来的
但愿这真的是一条线索
他的眼睛向那件做工讲究的丝绸睡袍投去嫌弃的一瞥。
那个花心又恶毒的亨特
弗格斯探长也想到了同样的事,“这个亨特刚和未婚妻取消婚礼不久我猜测至少大多数人是不知道内情的,在他们眼里这仅仅很平常的一件事,毕竟每年确实有不少人取消婚礼。可是他这么快就和两个年轻女士来往亲密,会不会其中某个人因为嫉妒,所以一时冲动杀死了他呢”
毕竟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似乎有特殊的寓意,比如拿走扣子的女人,可以得到男人的真心。
当然了,这只是美好的愿望,弗格斯探长可不认为,一颗扣子就能有这样的魔力,但陷入疯狂的女人没准还真的信这个。
就在几人尴尬地讨论着亨特那花心的行为的时候,外面似乎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弗格斯探长打开房的门,询问加里警官,“发生什么了,加里”
“声音是从仆人房的方向传过来的,我听见几名女仆吵架的声音。”
“让她们安静点”弗格斯探长皱着眉头下了命令,然后就不太高兴地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虽然外面安静下来了,但加里警官却敲响了房的门。
“探长,我想您或许需要过去。”加里警官面色凝重。
格蕾丝还在抽屉里那几封拆开的信,期望能找到新的线索。
弗格斯探长只好自己跟着加里警官去了仆人房。
仆人们用餐的大厅里,一个长相出众、身材娇小的女仆正捂着一边脸,默默地坐在一边掉眼泪。
另一侧,几个女仆被厨娘赶到了
一边去。
马特站在中间,像个即将审判罪人的法官,“我说过了,在警官们调查结束之前,谁也不能离开这谁也不被允许闹事”
厨娘那边的女仆不服气地把脸扭到了一边,嘴里低声骂着“荡妇”。
很显然,她不可能用这个词汇去骂身为男人的马特。
弗格斯探长狐疑地了那个漂亮女仆一眼,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其他女仆都穿着最朴素的黑裙子,腰间围着白围裙,戴着白色软帽。
这种打扮毫无装饰性可言,朴素得甚至会让人变得丑陋。
但是那个漂亮女仆穿得是一件半旧的礼服长裙,只是象征性地戴了一顶白色软帽,腰间挂了一个装着干净抹布的小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