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父皇的偏恩宠,王爷哪有今日?王爷得父皇偏,自然也格外崇敬关心父皇。
“王爷求严查、严办此事,绝不是为了臣媳。实实在在是为了父皇,为了父皇的江山社稷呀!”
皇帝闻言,眼神略微放缓。
温锦拉着萧昱辰一起跪地,“若是王爷说了什么惹怒父皇的话,还求父皇在他关心则乱的份儿上……不与儿子儿媳计较。”
皇帝哼笑一声,语气放缓了许多,“你们孝敬之心,朕知道了。但这两件事,想来只是巧合!”
“若只是巧合,为何非要是现在?在外使前来、在芙蓉园大赛大获成功之时?”温锦反问。
皇帝沉默片刻,“……也可能是钰儿弄错了,他毕竟只是个小孩子!”
“只要威胁到了父皇的安危,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里可是京都,是天子脚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温锦说话间,眼睛都红了,有泪盈于睫,情真意切。
皇帝怔了怔,不由有些动容。
温锦再接再厉,“芙蓉园大赛大获成功,臣媳一首希望可以借此,兴办女学,让天下女子也能为父皇效忠!偏偏在这时候,行刺臣媳……要杀的不是臣媳一人!而是要抹杀臣媳、及天下女子为父皇效力的宏愿!”
皇帝眯起眼睛,“此时也只是刚替,朕还并未答应……”
“但宋国来使、齐国来使,都己向臣媳询问,此大赛的承办、策划,及后续的安排影响!三国使者己经到,此事,必将如燎原的星火,能带来非凡的影响力!”温锦道。
皇帝眉头一拧,“你己经告诉他们了?”
“未得父皇允许,臣媳不敢。臣媳告诉他们,此事要经由鸿卢寺。臣媳的遇袭、驿馆的密道、城西的别院绑匪……联系在一起……父皇,这背后之人,坏得是我大梁的大计啊!”
皇帝眯起眼睛,“那刺客现在刑部大牢?
“高星、萧昱辰准备……朕要微服出宫!去刑部大牢!”